“大帅!十五娘求见。”
在不良府中,裴徽那间专门用于处理公务的衙房里,一道倩影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翩而来,眨眼之间便飘然而入。
只见这名女子身着一袭紧身不良人劲装,身姿婀娜,容颜绝美,正是不良府中的美女不良人之一。
这些美女不良人均出身自绣衣女使,她们不仅身手不凡,而且对李林甫的众多儿女更是了如指掌。
“十五娘?哦,原来是李筱筱啊……”裴徽头也不抬,手中的毛笔依旧在公文上飞速舞动着,同时嘴里说道:“你先莫急着带她进来,先去问问她此来究竟所为何事?”
此刻的裴徽正争分夺秒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公文,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神情却显得异常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到他。
裴徽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完成手头的工作,好按时下班回家。
因为前一天由于事务繁忙,他没能赶回去陪自己的新媳妇和漂亮娘亲一起享用那顿温馨的晚餐。
结果可想而知,这两位佳人可没少给他脸色看,又是嗔怪又是埋怨的,搞得他晚上都睡不安宁。
特别是他的妻子李腾空,昨晚竟然还要以他上交“公粮”为由,像一条柔软的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他,两人一直赤裸相对、贴身肉搏直至半夜时分。
想到这里,裴徽不禁感到一阵腰酸背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的忙碌劳累,让他现在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事实上,李腾空之所以如此执着地缠着裴徽交“公粮”,其中缘由着实令人深思。
话说回来,这一切皆起因于许九娘。
许九娘曾私下嘱咐裴徽,希望他能在白日里抽出些许空闲时光,前往天工美食城与自己一同玩乐那充满刺激与禁忌的成人游戏。
然而,对于裴徽来说,白日里的公务繁忙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各种事务如潮水般涌来,令他应接不暇,仿佛身上背负着一座沉重无比的泰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从中脱身而出、前往天工美食城寻欢作乐,实非易事。
以裴徽现今所处的身份地位而论,他大可以对李腾空的感受稍作忽略。
毕竟,在当下社会环境下,男子拥有三妻四妾乃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就像李林甫和杨国忠这样位高权重之人,尽管年岁渐长,但依然几乎每年都会迎娶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作为小妾纳入房中。
就在昨天,难耐寂寞的许九娘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亲自奔赴不良府,当面将有关天工美食城、报纸以及暗报等一系列机要之事,详详细细地向裴徽禀报。
须知,这些事务不仅关系重大,而且大多涉及机密,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严重后果,故而丝毫马虎不得。
于是,裴徽当时面色凝重地挥了挥手,示意屋内众人速速离开,并命令他们退至距离房间至少五丈之外,且严禁任何人靠近半步。
随后,他缓缓合上房门,发出一声轻微却沉闷的响声,仿佛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隔绝在了门外。
此刻,房间内只剩下裴徽和许九娘两人。
四周一片静谧,唯有偶尔传来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许九娘开始向裴徽详细汇报相关事宜。
整个过程冗长而复杂,每一个细节、每一条线索都需要仔细梳理和分析。
这期间,裴徽全神贯注地倾听着,时而微微皱眉沉思,时而轻声追问几句。
而许九娘则不敢有丝毫懈怠,有条不紊地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汇报才终于接近尾声。
当最后一句话说完,两人都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发现彼此早已是汗流浃背。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仿佛刚刚从一场激烈无比的战场上走下来一般。
裴徽脑海中闪过昨日与许九娘一对一听取汇报的过程,身姿婀娜的美女不良人闻听裴徽的问话后,急忙躬身行礼道:“卑职这就去询问十五娘。”
话音未落,她便如同一阵旋风般急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美丽的倩影在空气中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