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百合，见过六长老。”

六长老语气温柔“你说说那天的事情吧。”

清欢微微低着头，双眼上翻地看向百合，自己也想着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但是越想越乱，越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只安慰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吧。

百合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清欢，又看向身前的地面回答道“那天雨眠出去休息，清欢说雨眠可能走了后门，顶替了苏泪，弟子猜测苏泪就是苏雨眠，却被清欢否定了。”

六长老没有看清欢而是看向几个外门新弟子“百合说的对吗？”

“对！弟子记得清欢说，说什么，苏泪面容，身形，声音都是男子不可能是苏雨眠。”

清欢已经浑身打颤，跪都跪不住，直接瘫坐在地。

“清欢？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原本面对犯错的外门弟子还算柔和的面相，在看向清欢的时候已变得狠厉无比“说！”

六长老大喝一声，吓得清欢沁出了眼泪，哆哆嗦嗦地爬到六长老跟前，眼神无辜地解释道“师尊，师尊，我，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我没有跟其他人说起此事，这谣言也不是我传出去的，弟子也没想到会被外门弟子这么传啊。”

苏雨眠嘴角微扬，看傻子一样看着清欢，真是好一出‘非我也，刀也。’杀人的不是我，是刀，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六长老也没有被这套说辞糊弄过去，退了几步远离了清欢，清欢眼神深处透露出绝望，嘴里不自觉地喃喃道“师尊，不关我事啊，他们要传的，不是我的本意啊。”

“你也滚，我没有你这样品行败坏的弟子。”六长老挥袖离开，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清欢，仿佛一个月的宠爱都是假的，清欢以前还很庆幸选择拜入六长老门下，那时师尊以及所有师姐都对自己宠爱有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外门弟子改了攻击目标，都开始唾骂清欢，苏雨眠看着刀骂刽子手，真是一出好戏。

“我们回去吧。”苏雨眠不想知道这些人的结果，无论什么处罚都是他们应得的，她不关心，叫着裴宁和白绪宁离开了半门。

“雨眠，雨眠，你教教我骂人吧。”白绪宁反复琢磨着苏雨眠那几句话，顿生佩服之意。

苏雨眠对自己这个傻白甜的二师兄真的很无奈“学这个干什么，不符合你的形象。”

“你都能骂，我也可以，几句话就说的这些人哑口无言，好厉害的呀。”

裴宁敲了白绪宁的脑瓜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就算了，别给雨眠丢人了，这事情要看天赋，硬学你也学不会，你没那个伶牙俐齿的天赋。”

白绪宁不服，捂着头，瞪着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