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此刻,只有一个办法或可一试。
&nb;&nb;&nb;&nb;他轻轻解开风弦的衣衫,顿时一幅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
&nb;&nb;&nb;&nb;锁骨窝深深起伏,线条仿若刀切斧砍一般,明暗交错间,投下诱人的阴影。
&nb;&nb;&nb;&nb;白及君一时看得呆住。
&nb;&nb;&nb;&nb;随即,衣衫往下滚落,她雪白的肌肤腻着滴滴水珠,平坦的大地上陡然立起两座山峰,绵绵白白间,两个豆沙一样的红点圆润潮湿,仿佛山间艳艳缀着的红豆,滴着水,滴着露。
&nb;&nb;&nb;&nb;虽然在大泽的时候,他见过她的身体,但是终究是隔着一层白纱,此番如此地裸露出来,他看着,手竟轻轻有些颤抖。
&nb;&nb;&nb;&nb;白及君刚把颤抖的手放在风弦胸口处,还没用力,风弦竟缓缓睁开眼来。
&nb;&nb;&nb;&nb;睁眼见白及君手停留的部位,啪地一记耳光便扇了出去。
&nb;&nb;&nb;&nb;白及君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抱着风弦的手一抖,风弦啪地又掉入水中。
&nb;&nb;&nb;&nb;此番衣衫全解,掉入水中的她,当真是被剥得一丝不挂。
&nb;&nb;&nb;&nb;她白玉一般的肩膀扑腾着,白及君见状,忙又捞起她,却是那衣服怎么也捞不回来,情急之中只得把自己的上衣解下,层层裹住她。
&nb;&nb;&nb;&nb;风弦呛咳得厉害,白及君又腾出手拍她的背,见她缓和了下来,问道:“还打不打?”
&nb;&nb;&nb;&nb;“打,怎么不打?”
&nb;&nb;&nb;&nb;“要打的话,这回可等我抱稳了再打,不然掉下去,就真的没衣服穿了。”
&nb;&nb;&nb;&nb;说罢,着着实实踮起风弦,横抱着,他的上半截身子裸露着,结实的胸膛玉山一般光洁,下半截身子还在水中,一边腾出一只手划水,一边把脸凑过来。
&nb;&nb;&nb;&nb;风弦见状,哪里下得去手,她倒不是怪,总之,那一刻,她也有些意乱情迷。
&nb;&nb;&nb;&nb;她冷得直打哆嗦,这从极之渊的水,大概都是冰雪融水,一沾着肌肤便刺骨一般寒冷,灼得人生疼。
&nb;&nb;&nb;&nb;“抱我紧些,冷”
&nb;&nb;&nb;&nb;“不打了?”
&nb;&nb;&nb;&nb;“嗯。反正在大泽的时候白及君已经看过了,多看一遍又有何妨?不会有第二个样。”
&nb;&nb;&nb;&nb;这话原本应是他白及君说,此刻竟从风弦的口里说出来,他不由得为怀中女子一震,愣愣望着怀中人清清的眸子。
&nb;&nb;&nb;&nb;那睫毛眼眉缀满了水珠子,在滴答滑落,仿佛晨起蓉蓉花瓣上滚动的露珠。
&nb;&nb;&nb;&nb;他贴过去的脸,嘴角正挨着怀中人的额头,一时抽离也不是,亲近也不是。
&nb;&nb;&nb;&nb;风弦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望过他的眼睛,也不知此刻是雪影清辉映照之故,还是暗夜里流光一般的眼睛显得格外清朗明烁,只感觉那眼睛仿佛白白日光下水之青光,映着雪山映着惊涛,千古万古,却是那样地静,正月华倾泻一般遣倦地望着自己。
&nb;&nb;&nb;&nb;他原本束起的长发,已在浪涛中散落开来,丝丝青坠。寒冷的湖水把他俩的肌肤都浸得煞白,如黛的眉眼互相对望着。
&nb;&nb;&nb;&nb;“师父他们”还是风弦先开口,方打破了沉寂。两人也才意识到此时围着他们的是惊涛骇浪。
&nb;&nb;&nb;&nb;“我们去找他们”
&nb;&nb;&nb;&nb;“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