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姐妹看着火起,看着烟落。
议事厅内随着小妖头颅消失,压抑气氛也减轻不少。
四妹落座后冷哼道:
“一些叛逃小妖,值得忧愁?”
“没有砍掉它们脑袋,都是姐妹们仁慈。”
“这群秃驴此事倒也做的不错,省得我来动手。”
五妹听得眼睛亮起星星,抱着四妹臂膀道:
“四姐,我现在怎么这么爱听你说话。”
“特别是“砍脑袋”这三字。”
“若是他人说,我便觉粗鲁,四姐说,我就觉得真是好听。”
“四姐,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四妹抚了抚五妹额头:
“五妹别怕,这都是小事,很快便会过去。”
说完她站起身道:
“姐姐们,我这就去喊那厮过来。”
“这几年,整日胡吃海塞,靠着赌斗赢了不知多少,那些夜叉也被他喂的兵强马壮。”
“合该他出点力。”
大姐闻言,仍是有些担忧:
“你二姐说,不想与他沾染关系,担忧日后。。。”
四妹一听,打断道:
“大姐,哪有日后。”
“此关过不去,你我最好结局就是被斩下头颅以作后来者警示。”
“若是让我猜,我们姐妹怕是都被拿去炼丹,成那些大人物的腹中之物。”
说完她又看向二姐道:
“二姐姐,我知你这些日子没找他,现在找他,觉得落了面子。”
“我曾教他一些小法术,这便有理由去请他,以他性子,不会拒绝。”
二姐闻言,张了张嘴,又叹气一声,看着四妹道:
“四妹妹,如今此事便托于你了。”
“只是也不能把希望寄托他人,我们几个姐妹已经做好决定,真到临头。。。”
四妹摇了摇头,打断道:
“二姐姐,休要再提共同赴死之事。”
“非小妹惧怕,只是眼下远未到那个地步。”
“你对那厮的了解,还是太少。”
“如今局面,我料他三个月内,必然解决。”
二姐到了这地步,也不再劝,任由四妹离去。
这三年,她试了无数方法,机关算尽,但是根本改变不了任何局面,反而进入了必死之局。
她也曾后悔。
这件事的缘由,就是灵草大增,惹来觊觎。
怀璧其罪。
大姐看着四妹雷厉风行,叹道:
“二妹,你和四妹妹都一样,被母亲当做男儿培养。”
“可这再如何,仍旧是女儿身。”
“洞内还是需要一个男子来主持。”
“可惜啊,那些妖王,没有一个想要入赘。”
“你说,这林哥哥,可有这个意思?”
“你们谁知内情,他和四妹关系如何?”
二姐默然无语,她仍在忧愁生死之事,哪里有空想这些。
五妹因为四妹的英气,此时振作不少,但提到此事却是摇头道:
“那厮。。。林哥哥三年前确实跟四姐学了数月法术。”
“我也曾暗中观察过,学完之后,两人这三年没有半点联系。”
“四姐姐虽长的漂亮,但是这个男儿性格,哪有男人会喜欢。”
大姐暗道可惜,再做他想。
不提这几个姐妹的想法,此时十七队驻地门前,林永健见四妹站在远处一个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