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你哪儿了?手臂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这副关切的模样,迟清和一时分不清这人是演的,还是真的,只能继续配合。
“……我没事。”
少年咬着唇,眸光颤动,分明撒谎了,却还装成无所谓的样子,看得不少夫人心脏一颤,母爱泛滥。
迟清和最会利用优势,原主长得好,那他就将其发挥到最强。
对于美貌的事物,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多一些耐心和怜悯,虽然不至于让他们站出来为他说话,但给宋家记上一笔,也够了。
而宋序林这个脑子光滑的,真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儿,都顾不得跟对面两人周旋,急匆匆地想带他去医院。
宫华岁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眉眼间隐隐闪过一丝不耐。
然后,不知是气血上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也任性地跟着离开会场,任凭身后的宫时暮怎么叫,也不肯转头。
出了酒店,迟清和扯住宋序林,“我骗他们的,伤口没裂开,也不痛。”
宋序林不相信,“不可能,我刚刚看你都快哭了。”
“真的。”
迟清和索性撸起袖子,把围着浅浅一层纱布的手臂给他看,“连血都没渗出来,哪会痛?”
宋序林稍显烦躁地挠了挠头发,“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当事情的优势不在你这边时,把场面搅得更乱,赢面才能更大。”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宋序林对一个长辈动手,永远都是一个可以攻击的点。
所以,他必须编造出一个更大,更爆炸性的点,让他们转移注意力,从而让宋序林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