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冉秋叶,徐徐言道:“咱们于学校之中,分明是上下级关系,可在此处,咱们乃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里。你呀,断不至于如此失却礼数,好歹容我在此与你好生交流一番吧,我寻你不过单纯想闲聊几句,别无异心。”
冉秋叶内心对这个道貌岸然之徒厌恶至极,根本不愿与他多言半句,“与你无话可说。” 言毕,冉秋叶转身欲往回走。
须知,实则外面之门仅是以插棍抵住,唯有真正的房门方可上锁,方能起到切实的防护之效。 副校长竟全然不顾,径直用力推开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冉秋叶瞬时心生惧意,心猛地一揪,转身便朝屋内奔去。 副校长却嬉皮笑脸地紧追数步,在冉秋叶即将关门的刹那,蛮横地将其阻拦。 无奈之下,冉秋叶只得走进屋内。 她于慌乱之中迅疾拿起炉钩,牢牢握于手中,以此作为自己最后的屏障。 “小冉,你莫如此,我所求的乃是你的心,断不会强横行事的。” 冉秋叶根本不信这家伙的胡言乱语,依旧紧握手中的炉钩,丝毫未曾松懈警惕。 “你有何要说的速速道来,说完即刻离开。”
副校长厚颜无耻地坐在凳子上,两眼目不转睛地瞧着冉秋叶,缓缓说道:“我说我懂你,绝非戏言,因我知悉你的抱负,你的志向。” 冉秋叶皱起眉峰,满心狐疑,全然不明这家伙所述的内容。 “呵呵,我将你所写的全部文章皆已阅遍,一字不漏,故而我深知你内心的那股热忱。” 冉秋叶的确于学校凭借自身的才华和热爱,创作出众多佳作,那是她于繁忙工作之余的精神寄托,是她抒发内心情感的重要途径。 “知晓了又能怎样。” 冉秋叶冷冰冰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抗拒与不屑。 “那个人全然不适合你,唯有我才与你最为般配,我能使你成为出色的班主任,继而是教导主任,再而是副校长,当然届时我便是校长了。” 副校长越说越激昂,仿若这一切皆已在他的掌控之内。 “而我这个校长可是会听从你这个副校长的,你难道不觉得此提议甚佳吗?” 副校长一脸期盼地看着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紧蹙着那恰似弯月的秀眉,满面皆是愁容与困惑,“这些都得有个前提对吧。”她的声线中携着几分无奈与疑惑。 “那定然,前提便是你嫁给我。”副校长一脸决然,那神态仿若此事已尘埃落定。 “呵呵,方才还说要我的心,我根本就看不上你!”冉秋叶冷笑一声,那眼眸中满是嫌恶与决绝。“我对你毫无半分情意,你莫要异想天开了!”“无妨,婚后慢慢培养感情,你迟早会倾心于我,呵呵。”副校长却满怀自信,似乎对冉秋叶的拒绝毫不在意。
“貌美的姑娘众多,为何偏偏缠着我呢?”冉秋叶依旧满心狐疑,着实不明白这副校长的心思。她紧蹙眉头,目光直直地凝视着面前之人。在这世间,美丽的女子成千上万,她着实想不通自己究竟何处吸引了这个令人厌憎的副校长。“漂亮姑娘虽多,可你是我邂逅的最为温婉且最具气质的姑娘,我昼思夜想,你不知我对你的喜爱何等深沉啊。” 副校长越说越激动,声音亦逐步增高,他的双眼放光,逐步朝冉秋叶逼近,那模样恰似一只贪婪的恶狼。
“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可就打你了!”冉秋叶举起手中的炉钩子,高声警告道。她的声音因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栗,可眼神中却透着坚毅的反抗。“哈哈,你若舍得,打便是,我不惧。” 副校长却丝毫没有停下步伐的意思,依旧肆意妄为地朝着冉秋叶逼近。见这家伙仍往前,冉秋叶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力打了下去,同时自己也害怕地闭上了眼。
副校长倒是反应敏捷,一把抓住炉钩子,呵呵笑着,“你还真动手啊,不过我会疼惜你的。” 冉秋叶一惊,自己的炉钩子竟被抓住,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副校长一用力将炉钩子夺了过去,就要扑向冉秋叶。 冉秋叶捂住自己的脸,那双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心里想着:无论怎样也不能让这家伙得逞,即便咬舌自尽,也要守护住自己最为珍视的东西。
然而,那个禽兽并未扑来。王卫国似一道疾电般站在副校长身后,一只手抓着这家伙的裤腰带,猛力一甩。只闻“砰”的一声!副校长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副校长只觉五脏六腑都近乎被震出,整个人头晕目眩,痛苦不堪。
王卫国轻声抚慰:“小冉,你无恙吧。”他的声音轻柔而关切,饱含着满满的忧虑。 冉秋叶睁开眼,一下子扑进了王卫国的怀中。“呜呜呜,你来得太及时了,呜呜呜。” 冉秋叶未多言,只是那不住颤抖的身躯昭示了她内心的惊惧。但王卫国深知若自己晚来须臾,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处,他心中更是怒火熊熊。
此时王卫国的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恭喜你宿主你获得了神级选择。”
“1,警示这家伙,让他保证往后不再欺负冉秋叶,让他离开冉秋叶的家,获得奖励两斤白糖,两瓶陈醋,三瓶酱油,二十块钱。”
“2,好好惩治这家伙,让这猥琐的家伙写一份承诺书,承诺不再骚扰冉秋叶,获得奖励,一张实话实说符,一瓶失去雄风水,一把锋利的匕首,四十块钱。”
王卫国瞧了瞧两个选项,果断选择好好惩治这家伙。他走到副校长身旁,丝毫未留情面,一通猛扇耳光。那手掌与副校长脸颊接触的声音清脆且响亮,副校长的三颗牙齿都被打掉了。
“别打了,别打了。”副校长着实被打疼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气焰。
“哎呀,真是个没骨气的,这么几下你就服软了?”王卫国觉得甚是无趣。他看着眼前求饶的副校长,心中满是鄙夷。
“你再打我,就是故意伤害,我会告你的,我让你坐牢!”副校长威吓王卫国,试图借此来阻止王卫国的暴行。
“我呸,真是笑话,你方才那是什么行径,那是强奸未遂,谁坐牢还不一定呢。”王卫国皱了皱眉,怒目相向。这家伙还挺了解冉秋叶的性子,知道她善良心软,可能不会轻易把事情闹大,但他王卫国绝不会轻易放过这种无耻之徒!
冉秋叶决然不会去状告此君,而是选择予以宽宥。冉秋叶,这位向来以和善、宽宏着称的女子,其内心深处充盈着对他人的理解与包容。她深知人性之繁杂,亦笃信每个人皆有可能失足,只要能够悔改自新,便应给予一次机遇。她的善良绝非盲目,而是构建于对是非善恶的明晰判别之上。
此乃心地仁善的冉秋叶。她的善良恰似和煦的阳光,普照周遭的每一人。但即便如此,王卫国断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家伙。王卫国,那个满溢正义感、性情爽直之人,他决不容忍任何人对冉秋叶的侵扰与伤害。他那坚毅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焰。
王卫国力道强劲地将这位副校长的棉衣与棉裤尽数脱去。他的动作果敢决然,毫无拖沓之态,仿若要用这般方式给予对方最为严苛的警示。手持鸡毛掸子,朝着此人便是一通抽打。每一下抽打皆携着他心中的怒火,那鸡毛掸子在空中划过的弧线,宛然是对正义的陈说。
副校长瘫倒在地,不住地哭喊讨饶。他的声音满含恐惧与绝望,往昔的威严消失殆尽。他的身躯在地上扭动着,试图躲避那如雨般纷落的抽打。
冉秋叶扯了扯王卫国的衣袖,“莫打啦,万一打死了可就棘手啦。”冉秋叶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急切与忧惧,她虽心中亦有愤懑,但她更忧惧事情会发展至难以收拾的境地。
王卫国心中自有分寸。他深知过犹不及之理,因而在听闻冉秋叶的劝止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嗯,我暂且不打了,这家伙不会有事的,你小子此刻起来给我写一份保证书,保证往后不再骚扰冉秋叶,清楚了吗?”王卫国的语气严厉且笃定,不容有丝毫违逆。
“清楚了清楚了,您别打我了。”副校长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他的身体仍在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开始撰写保证书。那只握着笔的手,亦在不停地颤抖,仿佛在倾诉着他内心的惊惶。
很快一份保证书便告成了。王卫国瞧了瞧,觉得颇为满意,这个家伙的文笔尚佳。从保证书的字里行间,能够窥见副校长此时的惶恐与决心。“行,这次算你过关。”王卫国笑着说道。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胜利的欣悦,亦有对冉秋叶的抚慰。
副校长现今着实不敢招惹王卫国,只欲尽快离开此地。“我,我能够走了吗?”他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满是祈求。
就在此时,王卫国的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声音。“恭喜您宿主,您获得奖励,一张实话实说符,一瓶失去雄风水,一把锋利的匕首,四十元钱。”这突如其来的奖励令王卫国略感惊喜,他开始思索这些奖励将会给他带来何种变化。
王卫国望着自己所获的奖励,一张实话实说符着实不错。他想象着这张符在未来可能发挥的巨大效用,心中满是期待。
那一瓶“失去雄风符”赫然映入眼帘,乍观之,诚如其字面表意那般直截了当。畅想一番,一柄锋锐的匕首,精巧而险谲,王卫国欲将其赠予冉秋叶,而后还需耐心协助这位小姑娘知晓如何摆放,怎样合理运用此物件。
王卫国转身趋向后屋,同时言道:“你稍作等候,我打了你,咱们二人仍需和解一番,你若真欲将此页翻过,你便将它饮下。” 此刻的王卫国目光坚毅,语气肃穆。未几,他端着两杯水走进来朝着副校长说道。
当下的副校长内心惶惶难安,唯愿尽快离开此地。他深觉此刻自身仿若置于砧板之上的鱼肉,任人操弄,却又全然无力反抗。于这般境况之下,副校长毫不迟疑地饮下面前的这杯水,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王卫国见此微微含笑:“好,那你回去吧。” 副校长瞅着被王卫国扯坏的棉衣和棉裤,满心无奈。他深知,当下的自己毫无抉择,只能如此回去了。于是,他抱着自己的棉衣和棉裤便走了出去,虽说无法穿上了,然则抱着总归能稍许暖和一些。这棉衣棉裤此刻仿若成了他狼狈处境的一种象征。
冉秋叶望着王卫国,泪水潸然而下,“呜呜呜,着实把我气坏了,这个家伙甚为过分,凭借权力肆意妄为,仗势凌人,太不成体统了。” 她的声音饱含愤怒与委屈。
王卫国伸展双臂拥住冉秋叶,轻声抚慰着她:“好了好了,明日他若不给你调回去的话,我再去揍他,况且他的保证书上写得亦甚为明晰,莫怕,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轻柔且笃定,给人一种安适的力量。
“嗯,嗯,行吧,幸而你来了呢,不然真不知会如何了呢。”冉秋叶紧紧抱着王卫国,仿佛他是自己于这困境中的唯一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