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辨不清,只是那感觉不坏。
甚至不比身体上的纾解差。
良久,皇帝陛下喉结一滚,抬起头看着她。
眼眸雾蒙蒙的,全是昭然若揭的欲色。
他开始解自己的寝衣。
爽完了的姜翎月急忙合拢腿,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祁君逸动作一顿,垂下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那眼神分明在问,‘你说呢’?
姜翎月莫名有些心虚,她伸手扯过被子,将自己卷了进去,然后义正言辞道:“不能做。”
祁君逸淡淡觑她一眼,没有吭声,但手上动作却没停。
他大概是再也忍不住了。
哪怕来强的,他今夜也要把这口是心非的姑娘要个够。
最好让她连回绝的话都说不出。
轻薄的寝衣散开,漂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姜翎月瞥了一眼,急忙别开脸,再次强调:“真的不能做。”
那副用完就嫌弃的模样让祁君逸硬生生气笑了。
他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将人扯到身下,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逼近死死盯着她,咬着牙笑道:“姜翎月,你把我当什么?”
用的时候,从一开始的别别扭扭,变成了现在的大大方方。
刚刚还毫不客气的教导他该如何做,才能让她更欢喜。
他爱她。
她的身体因他而出现的所有反应,他都爱极了。
一点也不觉得堂堂帝王,夜夜往女人裙底钻有什么不对。
她需要他。
仅仅这四个字,就足以让祁君逸做出所有让步。
所以他愿意让自己在那不上不下的吊着,先把她伺候舒服了。
结果他忍着浴火焚身,把人家伺候满意了,人家裙子一理,翻脸不认人了。
——这是拿他当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
她是不是忘了,他是个男人?
姜翎月当然没忘。
或许是体内药效未尽,她这会儿其实并不很排斥同他肌肤相亲。
毕竟皇帝陛下生的仙姿玉树,身体年轻有力,行事还很照顾她的感受…
反正,他们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只是……
盯着面前男人黑透了的俊脸,姜翎月指了指角落点燃的香炉,道:“你忘了吗,那味刖麝被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