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石原卿面露希冀之色:“只要姐姐点头,只要姐姐愿意,我自没有二话。”
谢安宁无语凝噎。
…………
皇宫。
姜翎月这个年过的忙碌的很。
除了正月里接见了几波入宫请安的命妇外,日日便是忙着操办皇族祭祀事宜。
皇家开年祭祖,许多流程她不甚熟悉,惠妃和淑妃几个今年被废的被废,关押的关押,往年由她们一手操办的祭司,今年落到了姜翎月手里。
她从未操办过,一道懿旨传了了几位宗室老王妃们入宫协办。
姜翎月自己也躲不了清闲,需要一力过目。
好在初三过后,一切都渐渐上了手,也不觉多繁杂。
大多时间都是跟皇帝陛下两人腻在一起,彼此你侬我侬,只觉得甜蜜异常。
王少甫入宫觐见时,他们甚至还没有起床。
宁安宫寝殿内,姜翎月伏在皇帝陛下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他的喉结。
祁君逸十足的好脾气,听之任之。
没一会儿就握着她的指尖,捏了捏。
“见吗?”他问。
刚才刘榕在门外禀报,王少甫在广安殿除了求见皇帝陛下外,还有贵妃娘娘。
其目的,不言而喻。
昨日大理寺发生的一切,一并传入了宫中。
姜翎月道:“不见。”
她直起身子,自皇帝陛下怀里抬头,笑嘻嘻道,“你说,王少甫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觉得她谢姨干得漂亮。
石原卿也是好样的。
将了一把王少甫的军。
她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怎么可能接见王少甫,为他出面。
她笑意促狭,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皇帝陛下轻轻叹气,也不敢帮王少甫说什么,只是道:“那你在这儿歇着,我去去就回。”
言罢,他就要坐起身,被姜翎月手脚并用的缠上去。
“晾他一会儿先!”她攀上他的脖子,嘿嘿一笑,“他真要跟王家撇清关系,你会不会因此认为他耽于儿女情长,不堪大用?”
“……”深刻记住这姑娘对王家人的厌恶,未免成为被殃及的 池鱼,皇帝陛下生出几分警惕,道:“要听真话?”
姜翎月颔首:“当然!”
当然……
祁君逸笑了,“真话就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