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气得满脸通红,“你别胡说八道!”孙赖尔哪肯罢休,冲上去就想抓王大婶的头发。
王大婶赶紧闪躲,孙赖尔扑了个空,气急败坏地坐在地上大哭大闹起来,“打人啦,打人啦!”
这时,刘坏水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孙赖尔在地上撒泼,他不但不劝阻,反而添油加醋地说:“你敢欺负我老婆,我跟你没完!”说着就挽起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王大婶见状,吓得赶紧跑开了。
孙赖尔见王大婶跑了,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有本事别跑啊,胆小鬼!”
一旦遇到敢于与她据理力争的邻人,那场面更是激烈。有一次,村里的李大叔实在看不惯孙赖尔的所作所为,便和她理论了几句。
孙赖尔顿时像发疯了一样,狂吼乱叫起来,口吐白沫,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她不顾一切地向李大叔扑去,嘴里还喊着:“我要杀了你!”
李大叔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闪躲。孙赖尔伸手抓破了李大叔的面庞,李大叔疼得直叫唤。
她还不罢休,又抢抓对方的下身,李大叔疼得妈呀娘呀地不停地大喊大叫。
事后,孙赖尔往地上一躺,假装晕了过去。刘坏水和两个儿子谋谋、昏昏立刻出现了。
刘坏水大声嚷嚷着:“哎呀,你们把我老婆打伤了,赶紧送医院,还要赔钱!”谋谋和昏昏也在一旁附和着,“对,赔钱!”
李大叔无奈地看着这一家人,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但为了声誉,为了息事宁人,只好顺从了他们的无理要求。
有些乡邻都曾吃过他们的亏,每次见到他们都避之不及。山村里的人们对刘坏水和孙赖尔一家老小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刘坏水蹲在院子里的土墙根下,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他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枣树,心里盘算着怎么从别人那里弄点好处。孙赖尔则坐在炕上,纳着鞋底,三角眼滴溜溜地转着。
刘坏水吐出一口烟圈,说:“听说隔壁那老李头养母猪下崽最近卖猪赚了些钱,咱们得想个办法弄点过来。”孙赖尔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把手里纳了一半的鞋底往炕上一扔,“哼,这还不简单,明天我就去找他闹,就说他猪吃草吃了咱家地里的苗!”
此时,两个儿子谋谋和昏昏从外面回来,听到有这等好事,连忙凑过来出主意。谋谋眼睛放光,说:“那咱就多要些,顺便再让他赔咱几只猪。”昏昏也跟着附和:“对对对,不能便宜了他!”
第二天,孙赖尔早早地就来到了老李头家门前。她扯着嗓子喊道:“老李头,你给我出来!”老李头听到动静,赶紧走了出来,“啥事啊,孙大嫂?”
孙赖尔指着他家的猪圈,“你家猪吃了我家地里的苗,你得赔钱!”老李头一脸茫然,“不可能啊,我家猪都在圈里呢。”孙赖尔哪管这些,“我不管,就是你家猪吃的,你得赔钱!”说着就开始撒泼打滚起来。
老李头无奈地看着她,心里暗暗叫苦。这时,刘坏水和两个儿子也赶了过来,他们围着老李头,气势汹汹地说:“赶紧赔钱,不然这事没完!”
老李头看着这一家人贪婪的嘴脸,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无理取闹!”但刘坏水他们哪肯罢休,不停地逼迫老李头。
最后,老李头为了让事情平息下来,只得取出一些钱给他们。刘坏水一家拿着钱,洋洋得意地离开了,独留老李头在那儿唉声叹气。他喃喃自语着:“这可不就是活生生地欺负人嘛!”
院子里的老枣树,在秋风中摇晃着枝叶,仿佛也在嘲笑这一家人的贪婪。而这贪之家族,依然在这个山村里继续着他们丑恶的行径,让人们对他们越发厌恶和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