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蝴蝶与苍蝇是不是都一样,既不高尚也不卑劣。”
张少武摇着头,大声说道:“不,在我眼里,蝴蝶就是高尚的,苍蝇也是卑劣的。”
“因为,高尚的我,卑劣的也是我。”
“我是人,而哲学就是人性。”
曾汉仪楞在原地,她是北大哲学系的高材生,更是知识分子家庭。
她从小耳濡目染很多文学作品,以及高级知识分子。
可是,她的哲学思想,此刻被颠覆了。
张少武给她的惊喜,让她心脏都在怦怦跳着,曾汉仪脸上腾起一抹绯红。
“你这不像是读过高中的人。”曾汉仪沉默良久,说出这一句话。
张少武听出曾汉仪的惊讶,知道该收尾了。
再聊下去,他就露馅了。
他肚子里的那点哲学学问,就那么多。
张少武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曾汉仪,阳光洒在他的头发上。
“哲学不是外在地形式,而是内容的灵魂。”
“人性建立在苍蝇上,也建立在蝴蝶上,当然也建立在你的身上。”
“我的身上。”?曾汉仪很诧异,懵懂的问着。
张少武点着头,“对!我的哲学思考告诉我自己,现在应该做点什么。”
曾汉仪的心跳越来越明显,就见张少武歪着头,没给曾汉仪思考的时间。
直接吻了上去。
阳光从晴朗的天空斜着落下来,将两人笼罩在里面。
斑驳的树影,从两人的身上剥离开。
“这就是哲学。”张少武亲了一下,就站直身子。
他很牲口,不能让曾汉仪知道,自己是个老手。
曾汉仪脸上的红晕,如同晒红的苹果。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告白。”张少武一脸窃笑的看着曾汉仪。
曾汉仪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书籍,她忽然踮起脚尖,又亲了一下张少武。
“男人的害羞,又何尝不是。”
张少武很犊子,眼看着四下无人,拽着曾汉仪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俩人旁若无人的吐着信子,最后曾汉仪的嘴都微微肿着。
单论接吻这种事儿,张少武可谓是娴熟的不能再娴熟。
恋爱这种事,永远属于勇敢者的游戏。
“嗯···呃···嗯。”
曾汉仪脸红的靠在墙上,就听北大的座钟声响起。
“少武,我得去上课了。”
张少武点着头,“嗯!上课要紧。”
两人走到哲学系的教学楼,张少武将曾汉仪送了进去。
临走的时候,他站在教室的玻璃窗前,给曾汉仪挥手告别。
曾汉仪报以甜笑,旁边的同学,叽叽喳喳的问着什么。
张少武踩着铺满阳光的青石板路上,走出北大的大门。
就在他走出来的时候,冬日的阳光也不灼热,他摸着口袋里的票。
心里想着,得先把手里的票给变现了。
挣钱这种事,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