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侯跟在身后,是真佩服张少武的心计。
谁能看不出,眼前这帮大院子弟,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张少武与白宝山以及张海洋,站在方泽坛的外面。
黎援朝算是当了一场见证人,去地坛每人请了三炷香。
他很聪明,能看出张少武的算计跟心眼。
但是,不得不说,张少武是有本事的人,是能折服张海洋的人。
要说拜把子,歃血为盟,黎援朝肯定不会干。
可要说,张海洋跟张少武结拜成兄弟,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坏事。
谁不想认识几个世外高人。
就张少武施展的本事来说,跟张海洋结拜,肯定配得上。
方泽坛的前面,三人跪拜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不少,都将目光放在三人身上。
就看张少武与白宝山以及张海洋,双手举着三炷香,信誓旦旦的喊道。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
“今日我张少武···白宝山···张海洋。”
“今日结为异姓兄弟,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兄弟结义,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
三人站起,将各自的三炷香,插在方泽坛前的铜鼎里。
“第一拜,忠肝义胆。”
“第二拜,生死不改。”
“第三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从方泽坛前站起身,那张少武重新称呼白宝山与张海洋。
一声二弟,一声三弟。
白宝山喊了一句“大哥,三弟。”
张海洋眼角带泪,笑着喊道。
“大哥,二哥。”!
仨人站在方泽坛跟前,相互拥抱,却见张海洋喜极而泣。
“海洋,咱们兄弟以后,时间还长呢。”张少武搂着张海洋的肩膀。
“以后,但凡遇上事儿,不管你在哪儿,我都去找你。”
“想跟我学拳,只要你有时间,来南锣鼓巷,我慢慢的教。”
张海洋用衣袖擦着泪花,点头说道。
“大哥,我真没想到,在今天我能遇上这辈子,我最重要的人。”
张少武脸上带着淡笑,拍着张海洋的肩膀。
“时也命也。”
“我要是不违背我师父的教诲,替孔二狗出头,这辈子还真不一定遇上你。”
张海洋也笑着说道,“我本来是来看你笑话的,没想到有了自己的歃血兄弟。”
三人在方泽坛,寒暄了一会儿。
张海洋临走的时候,张少武将那一件将校大衣,还给张海洋。
“别!大哥。”张海洋摆手推辞。
“这将校大衣,我家真不缺,大哥你留着吧。”
“明儿,我去北大找你,也给宝山哥带一件。”
张少武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张海洋骑着自行车,已经走远了。
“少武,你怎么不等曹阳回来,咱们再拜把子。”白宝山眼神放在张海洋的背影上。
张少武扯唇一笑,说道。
“宝山,你以后就懂了。”
“再者说,咱们跟曹阳拜不拜把子,那都是兄弟。”
白宝山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我就听少武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