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闻四儿不吐口,他不是不知道是谁废的他,闻四儿是不想借公安的手报仇。”孔二狗肃然道。
“在街面上混的大混混,都是要脸的人物。”
“自己被人拿刀片,挑了手筋脚筋,这口气谁能咽下去。”
“如果,借公安的手报仇,没面子不说,心里也不够痛快。”
张少武晒然笑着,一脸灿烂的说道。
“狗哥,反正这事儿跟我和宝山没关系。”
“当然了,闻四儿要是来找麻烦,我也接着。”
“他能刀口上舔血,我就能再给他加点刀口。”
孔二狗意味深长的点着头,“少武,你以后是轧钢厂的体面人,用不着打打杀杀。”
“再者说,闻四儿已经被废了,不会来内城闹事儿。”
张少武也没多想,再者说,这事儿本身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从院门口,蹿进来一个孩子,张少武一看,这不是破烂侯带来的小纪嘛。
小纪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弯着腰喊道。
“少武哥,不好了。”
“宝山哥在喇叭营,跟人打起来了。”
张少武一愣神,推着旁边的自行车,就往外走,却被孔二狗拽住。
“少武,坐我车去。”
张少武点头,俩人慌不迭的上了吉普车。
等到小纪追出来的时候,吉普车已经跑远了。
孔二狗一脚油门,干到喇叭营的鸽子市,鸽子市街面上,已经没什么人。
俩人走进鸽子市的巷子里面,地上躺着几个人,还有俩人拿着明晃晃的匕首,一步步的逼近白宝山。
张少武快走两步,也没收住力,一脚踹在那俩人的后心口。
咚,嘭!
那俩人还没回过头,就被张少武,一脚踹趴在墙上。
白宝山右手拿着带皮短刀,靠在墙上,他穿的将校大衣上,染着血。
等他看见张少武的时候,眼里大亮。
张少武也没废话,一脚踩住地上混混儿的脖子。
“孙贼儿,茬架也得找个由头吧。”
“你他妈是谁的人,不说老子踩断你脖子。”
那人的喉结,被张少武用脚抵着,就怕张少武一用力,脖子被一脚踩碎。
“我··我是六哥的人,是他让我来喇叭营,找个叫白宝山的出气。”那混混儿战战兢兢的说着。
六哥?!
张少武真是对六哥这俩字,毫无印象。
当然,谍战剧里“风筝”里的六哥郑耀先,他是有印象。
“是公主坟的闻六儿吧。”?孔二狗挑着眉,开腔怒道。
“什么狗屁六哥,进了四九城,都他妈得夹着尾巴做人。”
孔二狗一拳砸在那人面门上,眼瞅着小混混满脸是血。
张少武踩着的脚,慢慢松开小混混的脖子,抬声道。
“闻六儿,找宝山撒气,总得有个说法吧。”
“不明不白,你们就敢来喇叭营,找宝山的麻烦。”
那小混混喘着气,咽着唾沫,惊惧的靠在墙上,低声应道。
“六哥说···不不不,闻六儿听人说,是白宝山废了他哥闻四儿。”
他知道自己说错话,又改口道。
“这才让我们,来喇叭营攮了白宝山,给闻四儿一个说法。”
张少武琢磨着,又踩在那小混混的手背上,疼得那人,哭得喊娘。
“闻六儿听谁说的,你别说不知道。”
“既然,你们都来了,别让我踩碎你们的骨头。”
“我说,我说。”小混混疼得满头是汗,靠在墙上,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