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于莉用袖子擦着眼泪,是越哭越伤心,“爸!猪肉是我花钱买的,我凭什么不能做主。”
三大爷阎埠贵梗着脖子,“你花的钱,是不是我儿子挣的。”
“再者说,你是我阎家的儿媳妇,就得听我阎埠贵的。”
“老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以后死了,埋的也是我老阎家的祖坟。”
于莉眼瞅着说不过三大爷,眼里的泪,把棉袄衣袖都给染湿了。
“三大爷,我听了大半天,您是真不讲理。”张少武抬声说着。
于莉止住了泪,她没想到,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眼前的张少武会挺身而出。
而自己嫁给的阎解成,却躲在屋里,任由自己被阎埠贵数落。
“我讲不讲理,跟你有什么关系。”阎埠贵不忿的说着,白了张少武两眼。
“再怎么着,这是我的家务事儿,轮不到你管。”
张少武瞅着于莉委屈巴巴的样子,哪能不知道,现在是为她出头的好时候。
“我是院里的四大爷,您要说咱们院的大爷,不该管院里的事儿。”张少武微微停顿,“那好,以后你们老阎家的事儿,甭麻烦咱们街坊邻居。”
“等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抬棺材。”
前院吵架的声儿很大,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都从中后院走了过来,傻柱儿听见张少武的动静,肯定第一时间来给他助威。
“三大爷,少武说的在理。”傻柱呼着哈气,“您是院里的三大爷,又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您应该讲理啊。”
一大爷易中海瞥见张少武,眼皮子就跳,他心里是真打怵。
不过,今个的事儿,是阎埠贵家,不会牵扯到贾家跟自己身上。
“老阎,咱们院是讲理的地方,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胡来。”易中海说着话,是想敲打张少武。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他不能驳易中海的面子,不悦道。
“那你说,我怎么就不讲理了。”
张少武走到于莉的跟前,肃然说道:“于莉嫂子,嫁给你们家阎解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是真心疼于莉嫂子,才来跟你讲理的。”
于莉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咬着粉嫩的嘴唇,更是委屈的泣不成声。
张少武继续说道:“三大爷,我给你普及一点法律常识。”
“买肉的钱,是人家于莉嫂子出的,那么这块肉的归属权,就是买家本人。”
“三大妈不征求人家于莉的同意,偷偷拿走那块肉,真构成盗窃罪了。”
“你要是不信,我带三大妈去一趟派出所,看看公安怎么说。”
“去什么派出所。”阎埠贵心里打鼓道,“再怎么着,那是我家的家事儿。”
“嘿!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我没想到您是法盲。”张少武没给阎埠贵还嘴的机会。
“家事儿也会犯法,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在家掐死三大妈,你到派出所,梗着脖子说,这是我家事儿。”张少武很形象的比划着。
却逗得于莉咬牙窃笑,可她不敢却忍着笑。
“柱子哥!这院里,您最讲理,您说三大爷是不是犯法了。”张少武又看向傻柱问着。
傻柱梗着脖子搭腔,“犯法,绝对是犯法。”
易中海与刘海中对视一眼,俩人心里就想一句话。
这活土匪也能传染啊。
此时,躲在屋里的阎解成,后怕的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