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帮癞子会,真是够无法无天的。”
“那这帮人,我们就带走了。”
张少武点着头,知道这也算是功劳,要是转正的临时工,有重大立功表现,就能进一步转正。
“你们也小心点,这帮癞子会的不好惹,弄不好他们报复你家里人。”
“兜里装着刀子,就想着攮人了。”
街面上的经警队长听着张少武的话,低着头又踹那几个混混八九脚,戏谑道。
“你放心,他们进了派出所,就老实了。”
张少武:“要是需要我配合的,随时来轧钢厂保卫科找我。”
那带头的经警点着头,眼瞅着张少武骑着750长江摩托车,转进轧钢厂。
“给他们上铐子,回去别提轧钢厂那个治安员。”经警头子说着,拿出一盒白梅,给哥几个散了散。
“为什么啊,吴哥。”有人叼烟问着。
被称为吴哥的人,晃着下巴,“这几个癞子会的人,是被我们亲手制服的。”
“他们抢劫的是一个老百姓,不是轧钢厂的保卫干事。”
“这帮人犯的罪过够大,你们几个才能转正,以后才能端上铁饭碗。”
躺在地上的那几个痞子,虽说疼得想死,可耳朵可不聋。
这帮巡查的经警,摆明把他们当作转正的垫脚石了。
而躲在暗处偷看的一个癞子,不知道该怎么跟来癞子会的孙二狗,汇报这件事。
就轧钢厂的张少武,他真觉得不好惹,比土匪还他妈土匪。
在道上混,老话说的好。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那张少武不就是,标标准准的“活阎王”嘛。
等张少武回轧钢厂还了摩托车跟配枪,骑车回家的时候,癞子会的一伙人,聚在一块,准备明儿干一件大事儿。
“明儿,我得让轧钢厂看看,东直门没我孙小弓,他们急不急。”癞子会的孙二狗,怀里搂着个女的,上下其手。
这小小一间破落屋,里面都是癞子会的骨干成员,对于孙二狗的喜好,早就见怪不怪。
“大哥,咱们要是这么干,是不是得跟上面通通气,还是别太过了好。”有人说着。
孙二狗猛地站起来,外呲的吊眼,将屋里每个人,都扫了一圈。
“这事儿没法通气,就算是九门提督,也管不了这茬事儿”。
“人家摆明了要砸咱们的饭碗,咱们要是不把事情闹大,这事儿没法收场。”
屋里几人不敢反驳癞子会的孙二狗,毕竟他们也是靠着癞子会活着的。
平时,癞子会在东直门这一带,都是小打小闹。
以前在民国的时候,混混儿帮什么丧良心的事儿都敢干,不管是拐卖妇女,还是开大烟馆。
后来,在五三年的严打,八大胡同被打没了。
街面上的烟馆,别说冒头,就算是有一丁点沾烟土的事儿,抓起来就枪毙。
“滚吧,滚吧。”孙二狗不厌其烦的摆着手。
没等这帮癞子走出屋,孙二狗就开始动手脱相好的衣裳。
“明儿就那么干。”!
“往···大了干。”!
砰!
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