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轧钢厂治安股长,代理副科长。”
“你他妈是想袭击经警员,还是想跟武装部动手。”
一大爷易中海本来想着跟张少武,讲讲道理,可他听着张少武的话,一个字也不敢蹦。
他是轧钢厂的老人,知道保卫处的代理副科长,意味着什么。
谁敢跟保卫处的副科长动手,就是在袭警。
“那啥···。”易中海斟酌着嘴边的话,“你是院里的四大爷,咱们有事儿商量着来。”
“棒梗是不懂事儿,他也确实犯错了。”
“你说···咱们总不能,弄死这孩子。”
棒梗心里后怕,又扭动着身子,伸手在半空扑腾着。
“我啊!是真想打断这孙子的双手,咱们院里以后还能少个祸害。”张少武说着。
猛地一松手,将棒梗扔在地上。
噗!
棒梗没防住,嘴里啃了一大口泥。
被踢跪在地上的贾张氏,扶着膝盖儿,缓缓站起身。
她刚想靠近棒梗,却听张少武说道。
“你还想袭击我啊。”!!?
贾张氏满脸无奈,心疼的看了一眼棒梗,却又后退两步。
院里的仨大爷,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棒梗从地上爬起来,被张少武抓着脑袋,那一对贼溜溜的眼神,往上翻着。
他心里怕,张少武把他脑袋捏碎了。
“我就给贾家两条路。”
“一是赔钱,二是····。”
“赔赔赔赔···我选一,就选赔钱。”秦淮茹没等张少武说完,一脸紧张。
“嘿!这一回,秦淮茹倒是挺通人性。”傻柱调侃着。
秦淮茹抿着嘴,又白了傻柱一眼。
“嘚!那就这么着,棒梗肯定不是第一次偷我家的肉。”张少武揉着棒梗的脑袋。
那棒梗吓得,浑身打哆嗦。
张少武又从棒梗的兜里,掏出刚才那块肉,搁在手里掂量了几下。
“就这一块得有七八两,他最少偷了七八次。”
“就这么着,贾家赔我七八块钱就得了,我吃点亏。”
贾家的几口子人,没人敢说话,这七八块钱不是小数目。
甚至在偏远农村的公社大队,一个重劳力,一年净赚也就挣个七八块钱。
“那···那第二条路是啥。”秦淮茹又抿着嘴问道。
张少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知道秦淮茹心疼钱,抬声说道。
“我抓着棒梗去少管所,关个十天半个月。”
“你也甭委屈,他偷的肉,你们家都吃了。”
“等他出来,我再打断他的手。”
贾张氏心里暗骂他是“活阎王”,可还是肉疼的从兜里拿出一把毛票。
这都是她从牙缝里省的,大半年的钱。
她贾张氏也算见过世面,知道轧钢厂的保卫处,到底是干什么的。
“七块···给你七块。”
“我说七八块,那就是八块。”
贾张氏手里哆嗦,又数了一块钱的毛票,递到张少武的跟前。
张少武接过钱,又拍了拍棒梗的小脑袋。
棒梗小腿吓得腿软,搂着贾张氏的大腿就哭,“奶奶,我这是第一次偷他家的猪肉。”
贾张氏:“······。”
而就在此时,院里冲进来一个人。
是白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