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兵一拥而上,邵郓气定神闲,左躲右闪,三两下就都解决了,还不忘嘲讽一番:“真够弱的。”
领头守卫恼羞成怒,准备召集队伍,一声“住手”打断了他。
回头一看,走来一位身穿银色盔甲的将领,领头守卫连忙跪下问好,几个小兵来不及站起来又匍匐在地上。
这将领似乎知道冒夕等人的身份,开口便责怪守卫:“这是木国的贵客,你们怎么能如此怠慢,快快放行!”
“是!”
将领拱手给邵郓赔罪:“手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诸位贵客,还请见谅。”
邵郓不屑一笑:“看你还算有眼力劲,你这几个手下该管管了。”
将领没有回应,示意手下打开主桥梁,冒夕微微吃惊,用得着打开主桥梁吗?
随着放绳子的声音和木板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都朝着这边望去,像看动物一样稀奇的眼神让冒夕心里直打鼓。
反观邵郓,他似乎对这样的目光已经习惯,很受用的样子。
邵郓和方晓逸上马快速过去,冒夕才扬起鞭子往城里走去,马车中李遥天掀起窗户一角,与将领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
刚进城门,冒夕就被这繁华的街市吸引到了,与东稽府的整齐划一不同。
这里的街道弯弯曲曲,房子建的没有规律,大大小小的角落全是小摊贩,还有很多挑着担子行走的摊贩。
虽已入冬,街道上处处冒着热气,并没有多少冷意。
行人走走停停,穿着干净利索,薄薄的几层粗布衫完全看不出里面裹着棉袄没有,反倒是冒夕几人,穿着略显臃肿。
邵郓以他精准的眼光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最高的楼,眉飞色舞:“我们去那个地方住宿怎么样?天下第一楼欸!”
“我们客居他乡,还是低调些好。”
李遥天从马车中出来,指了指旁边一个客栈:“我看这个五福客栈就行,你们先去,我去换路引,冒夕去车坊换马。”
李遥天走远,邵郓阴阳怪气地重复了刚才那句话:“你们先去,我去换路引,冒夕去车坊换马。”
然后对着冒夕一声:“喂!冒夕,你是死人吗?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冒夕忙活着从马车上卸行李:“我说邵大少爷,这里不是木国西宁府,消停会儿吧!”
两人争吵之际,方晓逸已经定好了四间上房,她把钥匙递给邵郓。
邵郓接过钥匙正准备说什么,看到冒夕在又闭上了嘴。
直到冒夕离去,邵郓才兴冲冲地把方晓逸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冒夕搬完行李他俩还在嘀咕,只隐约听到“庙会......焰火......”的字眼,他也没仔细听,赶着马车就去了车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