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虽然乱成了一锅粥,但也清楚这事是小雅指使的,自己根本就没做什么。
立马就决定甩锅。
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照着自己脸上啪啪就扇了两下。
“武主任是我糊涂呀,都是受了小雅的蛊惑,计划都是她出的。
我平时是喜欢林言心,可也只是给她写写诗,或者在背后说一些闲话。
但从来没有在林言心面前表现过。”
他怕村支书和治保主任不相信。立马指着林言心说道:“不信你们问林言心。
我真的没有来她这儿表白过,甚至连一句下流话都没说过。”
林言心没有理会他,对于这种想害自己的人,她根本不愿意替他解释。
治保主任见刘顺这算是承认了,一脚踹在他胸口,“你还是知青,还是知识分子,还是大城市来的。
呸!臭流氓。”
说完,扭头对村支书说道:“我现在就叫两个民兵把这混蛋送到派出所去,他这就是流氓罪。”
刘顺慌了,爬起来求林言心,“言心求求你,你替我说说话呀,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林言心,“但你答应了小雅的计划,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我推进了河里。
若不是海子哥救了我,或者是你的脚没有被卡住,是不是你们的计谋就得逞了?”
顾顺心气恼的过去照着刘顺的脸上,就抓挠了几下,“你个臭流氓,还敢肖想我们家言心。
还好意思说没来言心面前表白过,那你塞我们家墙头那几封酸不溜丢的信算什么?
动不动就来我们家门口晃一圈,又是为什么?”
顾如意,“我还见你给言心送过花,可惜我们家言心看不上,没收。”
刘知青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那是顺手在路上摘的花,想问问言心那是什么花?
并不是在给她送花。”
顾南海拧着眉,拳头已经攥紧了。
治保主任很快就带来了几个民兵,大家一听说是这事儿,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上来架着刘知青就要走。
被林言心拦住,“等一下。”
众人看着她。
林言心指着小雅,“主谋还在这呢,怎么只将一个帮凶给押走了?”
治保主任一拍脑门,“哎呀,我被这下流玩意给气的,把这丫头都给忘了。
支书,您也不说提醒一下。”
村支书被问的有些尴尬。
他是小雅的亲大伯,从知道这件事,就觉得臊的慌,一直没好意思插话。
刚才也是故意不提醒。
毕竟是自己家的侄女,因为争风吃醋差点害了本村的姑娘。
这事儿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对他这个村支书也有影响。
还以为糊弄过去了,毕竟小雅是个女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可林言心却不依不饶。
村支书不由得瞥了林言心一眼。
林言心却毫不怯懦瞪了回去。
当初她让顾顺心去请村支书的时候,特意交代把治保主任请来,其实就是有这种顾虑。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谁和谁都沾亲带故。
林言心知道村支书和小雅家的关系,也知道这事莫不过村支书去。
更知道治保主任的性格和脾气,所以才一起将他们都请了过来。
治保主任平时为人公道,乐于助人,在村民里的呼声已经慢慢超过了村支书。
而且治保主任嫉恶如仇,秉公办事,绝对不允许这种人害理的事儿发生在顾家村。
小雅本来想着自己的大伯在,也许能够逃过一劫,可被林言心这么一指出来。
又被治保主任吼了一嗓子,小雅整个人都慌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据理力争和趾高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