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裕民突然出声,打断了乔以宁的话。
乔以宁嘴角的弧度下压,没什么情绪的说:“你不敢听,还是不想让人知道?”
乔裕民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还有你乔斯年。”乔以宁将目光看向了乔斯年,“你厌恶我、敌视我,也是因为觉得是我害死了妈妈对吧?
动动你那生锈的猪脑子,如果不是念着那一点骨血亲情,你以为我会允许你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叫嚣?”
震惊爬上乔斯年的脸。
原来乔以宁都知道。
别人只是震惊,秦雅茹却是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
现在的乔以宁越来越无法掌控了。
她很想要向那个人求救,但是那个人警告过她,不到危急关头不能联系他,否则一切前功尽弃了。
现在还不到自乱阵脚的时候,她要稳住!
“宁宁,如果你是怀疑你.妈妈的死和我有关的话,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发誓,你.妈妈的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干系。”
秦雅茹一脸坚定,掷地有声。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你非要对号入座的话——”
乔以宁轻轻晃动着手腕的镇魂铃,金色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明明是玩世不恭的表情,秦雅茹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宁宁,你别乱来!”、秦雅茹眼底带着惊慌,语气尽量平和,
话音落下,就见乔以宁抬起了手。
她就那么一弹,众人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只听见“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擦着秦雅茹的脸颊而过。
“妈妈,你流血了!”
秦雅茹精致柔美的脸上,被划了一道三四公分的口子,鲜血直流。
只听乔以宁悠悠一笑,扫过秦雅茹的脸,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这道伤口和一般的伤口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不能做坏事,连一点恶念都不能有哦!”
“要是有会怎样?”
一直被苏爱玲死死盯着的乔思楠,终于逮到了机会问。
“脸颊溃烂,伤口再也好不了,痒起来恨不得挖掉脸上的肉,疼起来恨不得一死了之!”
乔思楠一听这话,瑟缩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狠了。
对比下来,乔以宁上次将她手腕扎了个对穿,还是心慈手软了。
“快拿医药箱过来!”
佣人很快拿来了医药箱,乔依依颤抖着手想要帮秦雅茹清理伤口。
乔以宁笑眯眯的说:“处理伤口可以,千万别上药哦!”
“为什么不能上药?”
乔思楠问完,立即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也不知道,秦女士试试不就知道了。”
乔依依有些犹豫,看着不断出血的伤口,还是喷了止血的药膏。
“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又像是痒意,从受伤的地方蔓延,浑身上下似乎都在疼,又泛着痒。
那惨叫声,听得苏爱玲用力的握住了乔思楠的手。
压低声音,低声警告:“以后再也不许招惹乔以宁了,要对她客客气气的,知道吗?”
看着任何时刻都从容优雅的大伯母,此刻疼的眼泪直流,呻.吟出声,没有丝毫形象可言。
乔思楠眼神里透着对乔以宁的畏惧,哪里还敢招惹乔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