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胳膊哗啦啦的往下流,受了点伤,还脱臼了。白碎河还是第一次如此实际的感受到化钟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一字一句地问他,“你到底是谁?”
他并不记得他们那些人中有这么变态的人,就算是壮汉也不及他,难道刚才死的是壮汉,那这人是谁?
白碎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正欲继续发起攻击。
那人却先他一步,“鸣悲剑。”上千把小剑齐齐出现在那人身后。
白碎河下意识就想到一个字,跑。
鸣悲剑的威力他很清楚,更何况从刚才的古钟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灵力高于他,这一招的威力定是不在刚才那一式之下。
他才刚跑了两步,小剑已经朝他飞了过来,“御剑。”他连忙使用灵技抵挡,虽然这人能复制他的灵技,但是他如果不用就要死了。
他想凭借着御剑一路向前,自信地挥着御剑大步朝前走,却没有留意身后,小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他身后,狠狠刺进他的身体,他下意识地转身,小剑们失去了抵挡,瞬间肆无忌惮地朝白碎河背部刺去。
“噗。”他吐了一口鲜血,犹如万箭穿心。
他咬紧牙关,“盾剑决。”半圆形的护盾在身后撑起,勉强能抵挡住。
白碎河不断的输入灵力,他在赌,看是这人的小剑多还是他的灵力多。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往下滴,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一般往下掉,左肩的疼痛越来越明显,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艰难的抬起右手放在左肩上,用力一拧。
“咔嚓”
“啊——”
两声响起,白碎河颤颤巍巍的放下手,他接的太疼了,果然医术这个东西还是得专业的大夫来。
这时他感觉背部一松,小剑消失了。看来那人也灵力不支了,毕竟鸣悲剑要消耗的灵力极多。
他扶着自己刚接好的胳膊,头重脚轻的往前走了两步,道:“你不是乞丐。”
“哦?”那人饶有兴趣的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灵技不像。”包括身法。不过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口。
“是吗?”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这不是灵技,是天赋,和读心一样。”
那人见他不说话,一把扯开自己的斗篷面具和令牌,勾唇,“你不是猜到了吗?”
白碎河苦笑,他是猜到了,可是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因为此人正是壮汉的小跟班——小猴儿。
这时他也扯开自己的斗篷面具和令牌,都这个时候了,再伪装也没有意思了。
“呦,受了不少伤啊。”
白碎河低头看向自己,确实是,他身上的衣服基本上快被血染成了红色,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洞,反观小猴儿,一身劲装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有。
他突然感觉很冷,抬眼朝小猴儿看去,只见小猴儿周围散发着阴森森白光,这是壮汉的灵技之一,能把杀气实体化。看来小猴儿这是要杀他啊。
白碎河闭眼回忆着杀人的模样,往日的屈辱不堪被一点点放大,占据了整个脑海。再睁眼时,眼眸中散发着血腥的红光,不能再让小猴儿占了先机,他握着销古剑朝小猴儿刺去,“拿命来!!”
两人的剑相撞,电光火石之间已过数招。
白碎河猛然发力,“咣当”一声,小猴儿的剑被他砍断了,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