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碎河摇头,“结仇的是长公主,不是我们。”
“我们是最近接到委托来保护长公主的,我们要保护长公主,实力定然不凡。而那人想要除掉长公主就必须要除掉我们,又不好直接下手,那就借抓刺客的名义把我们关进大牢。而且就算抓不住我们,经此一闹,我们也定然不会再出现在长公主面前保护她了。”
楚浩点头,他好像听明白了,“然而那人不知道的是,我们并非修为高深,也不是真的为了保护殿下……这是不是意味着不久后将会有一场大局在等着殿下?”
长公主笑着鼓掌,“你们很聪明。”她站起身,“你们既然都猜到了,是不是也得进牢里玩玩?”
楚浩难以置信,“认真的吗殿下?”
长公主摆手,“放心,本宫会找人替你们进去的。”说着她拿出两个面具,与那天院子里出现的那两个黑衣人的一模一样,“这个你们戴上,装作本宫的暗卫。”
两人接过面具戴好,白碎河看着长公主,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殿下为什么选择相信我们?”
长公主轻笑,“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本宫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听完你们再决定要不要留下来继续调查。”
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她自顾自地说:“不久后的祭典名为涂合神祭,乃是云知国最大的祭典活动,届时各皇亲国戚也会出席,与民同乐。”
“而二十年前的涂合神祭上曾发生过一件怪事。在大家都快乐地享受祭典欢乐的气氛的时候,强烈的魔气扰乱了原本轻松的氛围。魔气将年仅十几岁的新帝卷走,仅一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惧,大家都以为魔君要复苏了,以为魔族会再次卷土重来,然而不到半个时辰,新帝竟自己回来了,并下令封锁这个消息,且在那之后颁布了锁国令。”
楚浩眉头紧锁,“所以殿下从那时便开始演戏?”
“也并非完全如此。”长公主摇头,“在那次涂合神祭之前,云知国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规模的人口失踪案,那个案子的作案手法极其诡异且毫无逻辑。本宫当时被新帝从星共帝国召回调查此案,最终也只调查出了那是魔族所为。可奇怪的是之后那魔族便消停了,而案子至今都没有破,这就是你们之前听说的本宫救云知国于水火之中。”
“上面说的是云知国其他人知道的版本。”
她顿了顿,“事实是,本宫亲眼看见了,作案人是谁,可本宫却不能说。”
“是谁?”
长公主仔细回忆着那日树林里的情景,“似乎是个男人,那人有一对极好看的彩色翅膀,看着明明像是妖族,可他却操控着魔气,掐着新帝的脖子,威胁新帝把云知国的货币由晶块改为黄金,并且就此锁国。新帝当时答应了,可他却只改了货币,并没有锁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涂合神祭上那魔气要把新帝掳走的原因。”
楚浩不理解,“为什么不说?”
“如果本宫说出来了,先不说有多少人会信,就新帝的安全本宫也不能保证。”
“索性后来本宫就装作性情大变,好躲过那人的怀疑。这些年本宫也一直在偷偷招兵买马,准备在那人再次露面的时候将他斩杀,当然了,那些所谓的面首都是军队里的一员。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没有任何动静,本宫真的想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楚浩好像听懂了兰星桥的意思,“怪不得秦宴有天道之力,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是不是太简单了点?”仅是这样真的可以让天道不得不注视她的孩子吗?
长公主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没事没事。”楚浩连忙摆手,他倒是忘了长公主还不知道她的儿子有天道之力的加持,不过还是先不说了,现在的局势太乱了,要是再让长公主知道她儿子成了傻子还被夺了天道之力,那就更麻烦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白碎河突然抬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人想制造经济危机,货币改为黄金且锁国二十年甚至更久,那时候人民早已习惯了用黄金白银做交易,而晶块被大家排斥在外。而事实是,其余六国都不承认云知国的货币,在云知国再次放开的时候,云知国的子民们将会被大陆抛弃,而云知国国库里也全是真金白银,这些不被世人承认的东西有再多又能怎样,到头来云知国基本上就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