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酸溜溜的,白碎河你来评评理。”
白碎河并未理会他们的吵闹,而是问辽叔,“你怎么知道这毒是天流的?”
辽叔:“什么?”
白碎河:“我自诩对东陆的毒都有所了解,却从未听过这种毒,你是怎么知道这毒是天流的?而且还有解药。”之前苏古师叔教他们解毒的时候给了他们一本书,那本书上几乎记录了世间所有的毒,但却并没有天流。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冷若冰霜。
辽叔见情况不妙,本打算装傻充愣,“巧合吧。”
白碎河冷静地反问:“你自己信吗?”
辽叔无奈,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是西海的毒,可在两人之间流转,故称为天流。”
白碎河:“西海的毒?西海的毒怎么会出现在东陆!”
白碎河语气里的怒意不可忽视。
辽叔:“我不知道。”
白碎河:“你是引路人!”
“只是引路人。”
“怕不是什么路都引。”
“你怀疑我?”
空气很净,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两人火药味太重了。
“呵。”
直到一声冷笑打破了寂静,“不愧是星共帝手下的人,真是多疑。”
白碎河:“什么意思?”辽叔这明显是话里有话。
辽叔:“我们前脚刚走,星共帝后脚就去让他那个什么谋士查我平日行径,顺便盯着我,防止让你们遇到危险。”
楚浩越听越不对劲,辽叔这消息也太快了,快得就像是他们之前在云知洲看周青寒的感觉一样,“你怎么知道的?”
辽叔解释道:“客栈里那个戴斗笠的,我的人。”
“噢。”
之后大家都没再说话,倒也不是他们不想说,只是白碎河和辽叔脸太黑了他们觉得这俩人需要静静。
直到马车又颠簸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
六人被套上头套,又被壮汉抬着走了一段路,只过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壮汉把六人放下,一点都不温柔,摔的人生疼。
他们听见了落锁的声音,估摸着壮汉都走了之后他们才睁开眼,透过头套那层黑布,他们只感觉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辽叔是第一个解开捆仙绳的,他取下自己的头套,眼前的场景映入眼帘,他顿时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里是一个地牢,他们几人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里,周围的牢房里也都被关着人,男女老少皆有,不过大多都不是灵修。这个骗子团伙还挺大的,能整一个牢房出来。
很快,其他人也都解开了捆仙绳,揭下来头套,除了庄二,他等级不够,还没有能力解开捆仙绳。梁小小只能无奈地跑过去给他解开。
而楚浩则是去给正昏迷的杜南灯解开捆仙绳并且揭下头套,头套一揭下来,露出杜南灯那苍白的脸,不仅嘴唇发紫,整张脸都是紫红色的。
“糟了。”辽叔一拍脑袋,他都忘了还有这事了,他拿出炼丹炉,“你们给我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