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爆炸的那一刻,白碎河,楚浩,梁小小,庄二都已经出了国门,听着爆炸的声音,他们总觉得不安,不过并未在意,只是以为这次还会像往常一样,不会有什么损伤。毕竟这么多天,他们早已习惯了改革人员的行事作风,先用软的,软的不行来硬的,不过看这架势,这次任务一定十分惊心动魄。
梁小小也放下心来,说:“我刚接到我爹的飞鸽传书,家里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
庄二:“我也得回家一趟。”
白碎河将两张纸条分别递给他们,“这是我师父的住址,我们这里会合。”
上面写着:杜太新国北山,西峡路,白杨小院。
“好。”
很快,四人就分成了三路。
另一边。
纫秋兰终于跑到了一处郊外,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毒药的味道。他循着味道跟过去。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两位少年正在慢悠悠地走着。
这两位少年看着就气宇不凡,修为等级也不低,想来是他弄错了,他正准备走,突然其中一位少年捂着胸口疼得直发抖。
少年扶着树,“楚浩……等会……我缓缓……”说话的正是白碎河。
楚浩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说着他就拿过白碎河的手把脉。
白碎河并没有反抗,他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他此时心口疼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他慢慢扶着树蹲下,找到了一个可以减轻痛苦的位置靠着。
楚浩感受着白碎河的脉象,不确定地说:“大概率是……中毒了?”
“什么毒?”白碎河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个时候中毒呢?
楚浩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他将白碎河的手放在他身上,“我也没学过医啊,我哪知道什么毒。”
楚浩伸手将他扶起来,“走吧,我带你去找大夫。”
白碎河摇头,“直接去找师叔吧。”
“也行。”苏古师叔医术高超,在毒药方面也是造诣颇深。
不远处的纫秋兰见他们想走,连忙出来阻拦,他本想直接去给白碎河把脉,想了想还是自我介绍了一番。
“我叫纫秋兰,是大夫,能让我探探他的脉吗?或许我能解。”
白碎河和楚浩半信半疑地停下了脚步,纫秋兰快速摸上了他的脉搏。
这熟悉的毒药,果然是那个人……
他收回手,表情复杂地看了看白碎河,又看看楚浩,问他:“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啊。”楚浩无辜地摇摇头,要论得罪人那可太多了,不过对于一个陌生人,他也没有全盘托出的打算。
纫秋兰才不搭理他的胡话,“你也别给我装。实话跟你说,这毒我熟得很,我解不了,恐怕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而且以我对下毒之人的了解,你同伴这毒发作的这么突然,他一定在周围。”
“是吗?”
楚浩环顾着四周,并未发现什么人,除非那人实力远高于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白碎河也想到了这些,他虚弱地对着远处说:“阁下不远千里来给我下毒,怎么也不出来见一面?”
下一瞬他疼得更厉害了,浑身肌肉像是都被什么东西搅动着一般。
纫秋兰急得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身上,“你就别刺激他了。”
之后他看向远处一棵树后面,喊:“蒙谭队长,这两位小兄弟怎么得罪你了?竟让你给他下毒。”
果然不出一会儿,那地方就走出来一个人,就是蒙谭,蒙谭随意挥了下手,白碎河就感觉一点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