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试试。”
孟川玥学着他的样子照葫芦画瓢,最后画出了一张有八分像的符,不过他并没有贴在人偶身上,而是好奇地看着水敏胧,问:“我画的怎么跟你的感觉不一样啊?”
“有吗?”
水敏胧不解地拿过来看,这一看他发现还真不一样。不是样子不一样,是感觉,他自己的符纸就好像是简简单单的一幅画,没什么特别的。
而孟川玥的就像是只小猫在高傲地仰着脑袋,炫耀自己的新项链。
孟川玥觉得新奇,就把白碎河和楚浩也叫了过来,他凑过去看他们画的符。
白碎河画的符像是一位渊博的学士在思考写策论。
楚浩画的符像是一大桌子美味的菜肴。
白碎河和楚浩见水敏胧盯着他们的符纸看,他们也凑过去看水敏胧的符纸,却并没有从什么看到什么,就像是一张无聊的白纸。
楚浩纳闷地看着水敏胧,调侃道:“你不会是修炼了什么无情道吧,都没有七情六欲的?”
“没有。”水敏胧摇头,他也很奇怪。
这是白碎河却想到了刚才边挽导师画的符,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同,便就说了出来。
“说不定这也正常,刚才边挽导师画的符不也看不出什么。”
“也是。”
这时,边挽导师走了过来,她慈祥的靠近几人,解答了他们的疑惑,“画的符纸上表达不出任何情绪,一种是在符纸一事上修为颇深,学会了隐藏;还有一种是心思单纯,没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没什么好表达的。”
边挽导师说完,几人纷纷弓手行礼,“多谢边挽导师解惑。”
边挽导师摆摆手示意他们勉励,随后看向水敏胧,道:“你来,我单独教你。”
很快,边挽导师带着水敏胧去了对面教室。
这边,白碎河、楚浩还有孟川玥也和其他同学一起在努力练习。
直到下课铃响起,大家才走出教室,去往下一处地点上课。每节课之间都有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空隙,以便他们换地方。
下节课理论课是在教室上的,教理论的导师是一个老头,老头有点秃头,看着和蔼可亲的。
老头先进行了自我介绍,他叫余喆,不是灵修,是血染香专门请来的一位教书先生,今年七十有三。
同时也简单说了一下这三个月会教的东西,是一些基本的为人处世、不同场所的相处礼仪和治国之策。
整整一节课,余喆都讲得津津有味,底下的同学大多都在认真听讲努力记笔记。
当然了,理论课过得一般都不是很快,四人也是好不容易才熬过了这一个时辰。
上了一天的课,几人都有些疲惫了。
走在去下一间教室的路上,孟川玥疲惫地捶着自己的脖子,他正拿着课程安排看,“下节是……伪装课。”他伸了个懒腰,“终于是最后一节课了。”
而白碎河和楚浩听见这话却懵了,他连忙拿出自己的课表,对着孟川玥的课表看了又看。
最后又把水敏胧和白碎河的也拿过来,他纳闷地问:“为什么我和白碎河都有加课,你们没有?”
“不知道。”孟川玥无辜地耸肩。
带着一头雾水,四人在上课铃响之前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