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白碎河没看他,提着那女人出去了,在白碎河将女人绑好之后,血染香的人也来了,白碎河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那些人就进去牢房了,随后岩孔春也扶着张松岭出来了。
张松岭眼神躲闪,显然是心虚,最后还是说了那句,“对不起,河叔叔,又给你添麻烦了。”
“对不起。”
白碎河没说话,也没看他们,带着他们就往回走。这里是郊区,光走回去也要半个时辰,张松岭还虚弱着,白碎河终究不忍心,就牵了辆马车来用。
将张松岭扶着上车后,白碎河问岩孔春,“会驾车吗?”
岩孔春先是迷茫,随后好像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老实说:“不会。”
他没用过马车,只划过船。
白碎河叹气,最终还是他驾车。
这一路,白碎河没听见张松岭和岩孔春说话,他知道这两人是开始反思自己了,也不插嘴。
等他们回去归家客栈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张松岭状态也好了不少。
白碎河将两人送到房间,嘱咐道:“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赶路。”
这态度,显然是不想再说这件事。
张松岭看出来了,在纠结了一番之后,他选择了闭嘴,既然河叔叔不想提,那他就不说。同样的,张松岭不说,岩孔春也是不可能主动提出的。
就这样,三人揣着不同的心思回了房间。
这一晚,白碎河如往常一样修炼,显然是没什么杂念的,毕竟张松岭和岩孔春的事顶多算是护送的“物品”不听话,再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夜里,白碎河却突然感觉房间进了人,感受到对方并无恶意,白碎河并未过多警备。
直到睁开眼看见来人是楚浩,白碎河豁然开朗,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楚浩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我那边处理完了,回训练场报完进度之后就来找你了。”
说着,楚浩还好奇地打量着这里,“你不是在天森国调查吗,怎么弄到方斤国来了,那姓白的这么难搞?”
谁知道,白碎河不禁叹气像是终于有了一个能说话的人,噼里啪啦跟楚浩说了一堆。
最后就听楚浩自信地说了一句。
“看我的。”
“我跟你说啊,我回去一趟,碰见了水敏胧,他的任务也早早完成了。”
白碎河一惊,“真的假的?这么快?”
“对啊。”
“他当时跟他师父聊天的时候聊出来的,你知道吗,青衣大人去西海的原因,竟然是转移单霸鲸一族的诅咒!”
“我天!”白碎河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么狠,不过真的假的啊,第一次听说诅咒还能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