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闻言,身形一震,随即迅速而有力地应道:“遵命,殿下!”
江烨站在几匹雄壮的马匹前,显得格外局促不安。他望着那高高扬起的马鬃和不安分地踢踏着地面的马蹄,脸上写满了苦涩与无奈。他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望向齐朝歌,声音中带着几分尴尬:“公主殿下,我……我不会骑马。”
齐朝歌闻言,对高杰吩咐道:“高护卫,你骑马带他,时间紧迫,我和赵大人先行一步。”
齐朝歌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敏捷地跃上马鞍,动作流畅而帅气,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她双腿一夹马腹,那骏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急切,嘶鸣一声,四蹄翻飞,瞬间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赵奕紧随其后,同样骑术精湛,两人并肩而行,衣袂翻飞,宛如两道疾风,划破清晨的宁静。
江烨怔怔地望着齐朝歌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震撼与钦佩。他喃喃自语:“这也太厉害了。”
高杰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对自家殿下的骄傲与敬佩。“殿下的君子六艺,哪一样不是出类拔萃?”
途中换乘了几匹千里马,日夜兼程,在第五日的黄昏赶回宫中。
五日内,皇宫内院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烛火摇曳,映照出皇帝紧锁的眉头和坚毅的脸庞。御书房内,龙案上铺满了紧急军报与地图,皇帝手持朱笔,在地图上圈圈点点,每落一笔都似乎承载着千斤重担。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一名太监匆匆步入,神色中带着几分急迫,他跪倒在地,声音虽轻却清晰可闻:“启禀陛下,三公主殿下和户部员外侍郎赵大人在殿外,要见陛下,言有要事禀报。”
皇帝闻言,他轻轻放下朱笔,起身整理了一下龙袍,沉声道:“宣。”
齐朝歌与赵奕一前一后踏入御书房,齐朝歌行至中央,双膝缓缓跪地,“儿臣齐朝歌,特来向父皇请罪。”
赵奕紧随其后,亦跪于齐朝歌身旁,神情庄重,双手交叠置于额前,行以大礼:“微臣户部员外侍郎赵奕,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齐朝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意与失望:“朝歌,你私自出宫一月有余,身为皇家子女,你的心中可有半点皇家的规矩?”言罢,他轻挥衣袖,示意赵奕起身,而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齐朝歌分毫。
齐朝歌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着皇帝:“父皇,儿臣今日来请罪,并非因私自出宫之事。而是儿臣私自调动了兵马。”
皇帝闻言,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溅落衣襟,他却浑然未觉,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齐朝歌,“你……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