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哥儿不哭,来福是它娘亲送给你的,不会要回去的。”看着同哥儿哭的伤心,镇国公赶紧哄道。
“可是它没娘亲好可怜啊,哇哇~”
“同哥儿是怎么了?”
听到儿子的哭声,镇国公夫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问道。
“他哭来福没有娘亲呢。”镇国公一个头两个大的摊着手。
镇国公夫人听得一脸懵。
“娘亲,爹爹说来福要去找它娘亲去,就不陪我玩了,哇~哇~,我不想来福去找它娘亲,我想来福陪我玩。”同哥儿跑到母亲跟前委屈道。
镇国公一脸懵逼,我刚刚是这样说的吗?
镇国公夫人嗔了镇国公一眼,连忙蹲下温声哄道:“同哥儿不哭,来福它一直陪着你的,不找它娘亲呢。”
“可是那样来福就没有娘亲了,更可怜了,呜哇~”
看着儿子哭的凄惨模样,镇国公夫人想了想道:“不哭了,娘做来福的娘亲,这样它既有娘亲,也能陪你玩了。”
同哥儿收住了哭泣的小嗓门,望着镇国公夫人,眼睛里闪烁出惊喜的光亮,挂着泪珠的小脸蛋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哇!来福也有娘亲啦,来福也有娘亲啦!”
同哥儿一把从镇国公的怀里薅过被吵的昏昏欲睡的来福,高高地举起,蹦跶了两下,开心地大喊着。
喊罢抱着来福一头扎进镇国公夫人的怀里,亲昵的甜甜叫着:“娘亲真好~娘亲~”
镇国公夫人微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内心满是柔情。
来福:“鼻涕,鼻涕掉我脑袋上了啊!”
“咳咳,来福都有娘亲啦,那怎么能没有爹爹呢,不然……”镇国公看着儿子与妻子亲昵的模样清了清嗓子,故作持重道。
“爹爹刚才说来福去找娘亲就不陪我玩了,又没说来福去找爹爹会不陪我玩。”
同哥儿从娘亲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气鼓鼓地道。
镇国公:“……”
船行数日,在一个码头停靠,一行人决定在此休整一日。入住下榻的客栈后,镇国公带着同哥儿出去采购特产。镇国公夫人因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便在客栈里歇息。
“夫人,有位自称是武安侯府的嬷嬷前来求见。”大丫头如意走进来道。
镇国公夫人诧异,武安侯是新贵,近几年靠着军功才封的侯爷,这次赵王造反,圣上便是调的武安侯前去平定,两府虽然没什么来往,但武安侯夫人林致是宣宁伯府的嫡长女,未出阁前她也曾在宴会上见过的,虽交情不深,却也算熟悉,她好奇问道:“可说了是何事?”
“那嬷嬷称是武安侯夫人身边的,姓辛。武安侯夫人十几日前生产,赶路伤了身子,在此休养了几天也没好。大夫说要用赤玄参入药,他们寻了几日也没买到。今日辛嬷嬷在码头认出了国公爷,想来咱们这碰碰运气,这才求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