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国公府,来福洗完澡后就被同哥儿抱着去了归云居。
“哇~哇~哇~”
宝珠看见它就大哭起来,小手冲着它不停伸着。
“喵呜~喵呜~”
来福急忙趴在床边,冲着她不停叫着安慰。
“可算回来了,没受伤吧?”镇国公夫人一把抱起来福,放在身前仔细检查着。
“娘亲放心,府医检查过了,来福并未受伤。”同哥儿见母亲一脸担心模样赶紧说道。
“喵呜~”来福脑袋亲昵的蹭着镇国公夫人的手。
见来福身上确实好好的,镇国公夫人这才抱着来福凑到宝珠身边说道:“宝珠不哭,来福回来陪你玩儿了。”
宝珠伸手抓住来福的一条腿,使劲往自己跟前扯。
镇国公夫人顺势放开来福,来福乖巧的趴在了宝珠身边。
“喵呜~”
来福轻轻叫着,见宝珠哭的满脸眼泪,有些急躁的甩着尾巴。
镇国公夫人用帕子将宝珠的小脸擦了擦,看着来福说道:“这几天你不在,宝珠总是巴巴的望着门口看,每次见只同哥儿一个回来,就大哭不止。这回被人掳了去,你定也吓坏了,以后可不能再往外跑了,外面坏人多的很,你一个小猫咪总跑出去多危险啊。”
“喵呜~喵呜~”
“啊呜,啊呜~”
宝珠见来福就在跟前,也不哭了,小手抓捏着来福的耳朵学着它的叫声,也跟着咿呀含糊说着婴语。
“哈哈哈,妹妹不知和来福说什么呢,瞧那表情认真的很。”
同哥儿见宝珠和来福两个一会儿它叫两声,一会儿她说两声,好似能懂对方的话一般,有趣的很,忍不住笑了起来。
晚上,镇国公处理完外面的事回来,一家人难得其乐融融的一起用了回晚膳。
“鲁国公府可有为难?”镇国公夫人有些担心问道。
“他们哪敢多言,因着之前赵王的事,圣上本就想着敲打下肃王,如今竞斗馆出了这么大纰漏,他们撇清还来不及,怎敢多说什么。”镇国公道。
“圣心难测,还是不要闹的太僵为好。”镇国公夫人劝道。
“唉,圣上自是不愿见世家们走的太近,如今我这样做,正合了他的心意。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镇国公拍了拍镇国公夫人手轻声道。
安抚好妻子,镇国公将来福抱到了书房。
来福见镇国公拿着那“神勇”猫牌不停打量它,有些心虚的扒拉着挂在笔架上的毛笔,余光小心的觑着镇国公的表情。
“我想了一下午也没明白,这猫牌是怎么在你脖子上的。按说就算竞斗馆的人再蠢,见了你这猫牌不说立马将你放了,至少也要藏起来的,再不济来个死无对证,怎会任你堂而皇之的戴着?”镇国公说着,紧紧盯着来福,不放过它猫脸上的任何表情。
“喵呜~喵呜~”
来福立马走上前讨好的蹭着镇国公的手,两只前爪作势扒上他的胳膊求抱抱。
“再说,你自小不爱戴这些,平日里带个彩绳都闹着扒下来,这猫牌我问过了,你只在进宫见太后的时候戴过一回,更别说戴着它出去玩儿了。”镇国公不为所动,将来福从胳膊上提起来放在桌上,盯着它的眼睛继续说道。
“喵呜~喵呜~”
来福更心虚了,知道糊弄不过去了,站在桌子上委屈的叫着。
“是有人在我们去之前给你偷偷戴上的吗?”镇国公看着来福严肃问道,虽然救出来福砸了竞斗馆他并不后悔,但若是进了有心人设计好的圈套,那总是要提防的。
“喵呜~”
来福摇头叫了一声。
镇国公有些诧异,他第一次见来福如此明确的回答问题。“它竟会摇头否认!”
“来福,是有人在我们去之前给你偷偷戴上猫牌的吗?若是的话你就点头,若不是你就摇头。”镇国公担心刚刚只是巧合,语气郑重的再次问了一遍。
“喵呜~”
来福再次摇头叫了一声。
镇国公见来福竟是真的能听懂如此复杂的意思,心里有些高兴,忍不住问道:“那这牌子是怎么挂在你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