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的摆手,“你说,今天你要拿不出证据,我就...我..说!”
“臣虽没有人证,但有那位贱籍女子的籍契与购买画押字据!”陆江知将证物送到侍官手里。
皇帝接过证物,脸色变得铁青,他吩咐侍官将证物传阅下去。
大臣们看见三皇子猩红的印章印在天香院的买卖文书上,纷纷脸色凝重起来。
元昭国买卖奴隶制度严格,必须清楚记录在册,凡一家记错邻家连坐,所以好几家掌柜的都彼此监督着,是以元昭市场能这样安宁。
三皇子不但去了皇家子嗣禁止去的天香院,还公然买卖贱籍女子到宫中,简直是藐视天威,无视元昭律法。
皇帝气的手臂不住地颤抖,当即就将茶碗打翻在地,三皇子跪地求饶,“父皇,儿臣,儿臣知罪,是那女子蛊惑的我,儿臣这才...”
一位年迈的大臣出列,款款道:“陛下,三皇子品行不端,藐视律法,依臣见江南科举监考三皇子恐无法胜任。”
三皇子不敢出声,生怕再说出个什么自己会被打入大牢。
皇帝冷声道:“来人将三皇子押去台狱悔过!”
“是!”
元阳被拖了出去,陆江知心里松了口气,又道:“那这剩一位置,该谁去?”
有人道,“长公主受伤,二皇子又陪太后去了太庙,只剩太傅闲于家中!”
鹿闻笙点头道,“太傅闲于家中甚久,江南科举若有朝中两大文臣坐镇,就不信还敢有人捣鬼!”
这样一来朝中两大势力被支走,有陆家鼎力相助,那太后回来就只能被迫交出玉玺。
皇帝面上一喜,“如此,那便请国丈去一趟吧。”
“陛下英明!”
是夜,元扶歌席卷着桌子上的菜,听着云萍说着朝堂上的一切,她掰了块胡饼道:“这道菜有点咸了,下次少放点盐。”
云萍看着她的样子急了,“哎呀公主,您听到我说的了吗?”
元扶歌夹了筷子鱼脍,顿道,“听,听着呢。”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听,云萍泄气地趴在桌子上,出神地看着公主夹菜,“公主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手指微顿,转头捏了捏她的发髻,“你想啊昨日三弟闹成那样,人陆府不得参他一本,况且我是在他们府里受的伤,那陆夫人又想让我做她儿媳,外祖父去江南是人心所向的。”
“原来如此,那公主我们还去江南吗?”云萍问道。
“去啊,只不过要晚些日子。”
“为什么?”
“二哥来信说要回来了,”元扶歌举着饼子,叹气道,“且等着吧,还有阵子闹呢。”
公主又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了,云萍呆呆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