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失身的事,他也参与了。
她的亲哥哥为了皇位,居然不惜踩着妹妹的骨血上位,突然她觉得那个明黄温暖的身影让人毛骨悚然,她不敢再细想下去,那种惊悚感传遍全身,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元扶歌盯着二皇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为了元昭皇家的名声着想,二哥只想着如何将我赶快嫁出去,难不成是受了谁的指使才这样做的?”
元雨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严厉道:“二哥一向为人直率,长姐怎么这样说话?”
元扶歌看着二哥,沉声道:“长姐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许是想起被自己最亲近之人谋害,元扶歌的语气也急了些,惹得皇帝皱眉。
沈淮序一肚子的气顶在胸口,哼声道:“长公主几日不见这么蛮横,连让人说话都不肯?”
皇后不假思索地喝到:“你闭嘴,辱没我两个公主,纵使贤妃娘娘再次求情也免不得你皮肉罪!”
贤妃想要求情被皇后压了回去,她又去求皇帝。
皇帝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弱弱拉了下皇后的衣袖:“.....”
皇后抽出衣袍,疾声道:“陛下这是后宫阴私之事,您是九五至尊,不应该碰这些腌臜事。”
二皇子听出了母亲和妹妹言语中的警告,咬牙道:“是啊父皇,还是先保住皇家颜面才是。”
元扶歌敛眉收色,低声道:“父皇乃真龙天子,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几人给皇帝戴足了高帽子,皇帝被恭维的舒心,抿嘴点头:“疏晚你说得对,是时候该皇后来管这些事了。”他端起茶碗,阴影里捏碎了香囊里的叶子。
得了皇令,皇后心中更有了底气,面无表情道:“洛夏是我后宫中人,不守规矩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败坏所有后宫女眷的声誉,理应打死,念在其身体原因下嫁沈府;沈世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元昭法律,念你是我皇家人免其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沈淮序惊恐地看向这位平日里不吭声的花架子皇后,没想着她会有这般了得的手段。
青与从后头上来,手里拿着藤条,皇后一声令下,掌刑的人就打了下去。
藤条沾了盐水,锦袍被抽的撕裂,里面的皮肉绽开,血顺着衣服流了出来。
沈淮序不停的喊着,惨叫声贯彻了整个后宫。
外面的人不明所以,只是低着头在这黑沉沉的院墙之下苟延残喘。
太后听到这边的异动便留了个心眼,叫二皇子身边的人来回话。
元扶歌和她母亲做事到底不同,元扶歌还是个小孩儿,做事只知道以德服人,喜欢咬文嚼字。
而皇后早年随着太傅征战,经历过皇室动乱,爱恨分明,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最不屑于与人纠缠。
这也是她为何要挑选她做儿媳,但也后悔有这样的人在她身边,太后坐在雕花漆木的罗汉床上,缓缓开口:“来人,传我懿旨,因长公主已到适婚年龄,自明日起公开选取夫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