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我之前的名字,原本的名字已经忘了,但我还记得姓。”
法阵发出了诡异的红光,一条章鱼腕足般的触手伸出来。
“毕竟那座以我家族姓氏命名的小镇我天天都要看着。”
星惊讶的看着触手轻轻举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少女面前。
“你如果愿意,你也可以叫我,哈姆雷特。”
触手按下沙发后面的一台音响。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音乐开始响起。
BGM:【In Hell We Live, Lament(奉我们存于炼狱之命,喇们)】
“你也坐吧,既然来了这里,也算是我们的客人。”
哈姆雷特不再解释,优雅的享受着手里的茶水。
星沉默的在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对方流露出的倦态,以及她身后的那台音响。
“虽然我们不怎么需要休息,但我或许是厌恶我那该死的环境吧,只有在这里才能睡个好觉。”
“还请小声点。”
哈姆雷特躺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小声抱怨着什么。
“该死的先祖,我逃的出这座小镇,他们可逃不出。。。迪斯马。。。雷纳德。。。”
随着哈姆雷特抱怨的声音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了音响里那空灵的歌声:
在天鹅绒坐席上系好安全带。
外景往来如梭。
与我们的地狱并没有什么不同。
与我们的故乡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我终于明白。
我所有痛苦的源泉对于有些人来说即是极乐世界。
生命即是自我容忍。
允许踏入火焰,在染血的道路上落泪的自己。
生命即是消费。
生命即是成为相互的食饵,无论善恶。
生命即是公平,生命即是不平等。
在地狱之中。
我们永存。
。。。。。。
。。。。。。
万物停摆之时,唯有游荡之人仍在凝视着世界。
巡阳望着星落入影子,并不担心。
掏出了一副耳机型音乐播放器带上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听歌打发着静止的时间:
短暂的记忆里,零落纷飞的眷恋。
枯萎的生命啊,脆弱而又顽强的存续下去吧。
正如那无情,而又温柔的岁月一般。
。。。。。。
巡阳之前总是能听到鬼羯哼唱这首歌,在一次提到之后鬼羯就分享了祂的歌单。
现在巡阳也常常花时间去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