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冬木的某处公园里。
在这个适合情侣约会,亲朋野餐的地方,两名少女正坐在一起,看着眼前画架上的成品。
是一幅正常的画呢。
星今天一大早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梵高去买些正常的画具。
毕竟现在天花板上的那幅《星月夜》一直在缓缓的“流动”。
看久了有掉san的风险。
好在用普通颜料的话,梵高也是能画出正常的画作的。
虽然星看不很懂梵高这后印象派的的画风,但也不妨碍她觉得梵高画的好看。
随便一提,星在早上出门之前洗澡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令咒是什么样子。
那是刻在后背上的三道红色印记。
一左一右的两道形状如同两朵倒悬的彼岸花,上边一道像是在滴血的土壤。
整个图案就像是一只诡异的眼睛一样。
星感觉还是挺漂亮的,于是给御主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对方拍下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给星看,是一样的图案。
“这个图案算是游荡者的标志,埃格似乎强制了每一个游荡者在这个规则下的令咒形象,我们每个人都会是这个图案。”
说回正题。
星一边看着梵高照着眼前的风景画画一边和她聊天。
二人从外人看去就是某个学艺术的大学生和她的朋友在不上课的日子结伴出来写生的。
星本身就不是魔术师,而且因为【躯壳】的原因存在感稀薄,除非对上视线,很难被人意识到。
不过梵高。。。她本身的衣服就很像普通人(一破形态),收起气息也还还好。
“星,我饿了。”
“那我们走。”
毕竟二人就像普通人一样在大街上晃悠。
圣杯战争的第一个白天,其他的参与者大都缩在自己的魔术工坊里,准备着晚上再整点什么活。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打算窝着。
比如就在附近的商业街上,一名红发彪形大汉像提小鸡一样提着自己瘦弱的御主从某家店里走出。
硕大的体格吸引到了不少人的视线,手里双脚离地的少年显然不适应这些他人的视线,手足无措的做着无意义的抵抗。
星远远的就感觉到了对方那与众不同的【灵魂】。
远远的看了一眼,多么高傲强大的【灵魂】,如同天生的帝王一般。
不过,游荡者的存在大多数的时候仅存在于视线中。
红发大汉显然是意识到了星的视线,远远的望了过来。
星无所谓的与之对视,然后便和梵高混入了人群,移开了视线。
伊斯坎达尔收回了玩味的目光,把手里的御主放在地上。
“歪,我说你啊Rider。。。”
没等韦伯开始抱怨,伊斯坎达尔就打断了对方:
“小子,你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
“啊?什么?”
看着明显还在状况外的韦伯,伊斯坎达尔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其他的Servant。”
“唉?唉!!!!是哪个?”
“不知道,但看上去不像是正面战斗的类型。而且,那个Master很奇怪。”
“奇怪?难道不是魔术师?”
“。。。不止是不是魔术师的问题。”
二人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