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瓶苏乐达。
大概用了十几种方式清空了另一个自己的血条。。。这感觉挺怪的,就像是打经典横版格斗游戏时排到了一个和自己使用同一个角色的对手。
终于,另一个星在一次次被打的怀疑人生之后,选择动动自己早就麻木的大脑。
于是二人一起干了一瓶苏乐达。
“哈,盛会之星的滋味,恍若昨夜。”
“所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行吧。。。”
“对了,既然我们是同一个人,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星”抬头想了想。
“我的【开拓】早就走到了尽头,列车脱离了银轨,一去不返。。。身为无名客的我也早就和大家葬在了一起。”
“星”举起自己破碎的棒球棍,一直被握着的地方刻着她自己的名字。
“只有另一个名字仍在我的耳畔回响。。。”
“若要分别你我,称我‘狂猎’吧。”
星给狂猎打理了一下头发,但是灰色的长发还是乱糟糟的,但是却很有型。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自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的脑子里就一直乱糟糟的。”
“想向每一个人宣泄自己的情绪,但却总能感受到一股患得患失的迷茫。”
“而且我的【列车】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了去往别的时间线的力量。。。”
“我本认为这个世界充满无边的恶意。。。让我不得好过。于是我将球棍挥向了每一个人,让列车撞向了每一个时间线的自己。。。”
“结果谁知道,现在被你按的死死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反而清醒点了。。。”
星思考着决定之后去问问鬼羯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故事结束了,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最好不要放你回去。”
“随你,反正你已经把我打服了。”
“那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先回匹诺康尼看看情况。”
“好,给我留两瓶苏乐达。”
。。。。。。
星的意识离开这片意识区域,回到了匹诺康尼,爱德华医生的面前。
“天哪!您还好吗?”
意识刚回到现实,就听见了爱德华医生关切的声音。
“还好。”
“那就好,您进入刚才那个忆泡的时候我与您的联系瞬间就被切断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您没事就好。”
“看来我们需要再次修改忆泡的检测手段了,这种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不过那枚有问题的忆泡消失了,您有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