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雌性发情期性情暴躁,其实是受到了噩兽的影响?”
江滟月就说嘛,虽然以前来大姨妈也会心情烦闷,但也不至于完全像狂躁症发作一样。
无尘点头,“其实雄性发情期也受到了影响,所谓的需要雌性疏解,其实并不一定要交合,只要有雌性在身边,情况就会好很多。”
“其实我们的世界到处都充斥着噩兽,并不只是五处禁渊。”
“只是因为某种力量或者规则,这些散落在外的噩兽没办法影响我们,我们也察觉不到,只有等发情期的时候,我们的身体变得敏感,这些无处不在的噩兽才能够影响我们。”
“有一种说法是,噩兽其实是被神丢弃的孩子,他们也曾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因为某些原因彻底走向毁灭,它们带着无尽的怨气和不甘,无时无刻都想要回到这个世界。”
“高阶的雄性不受发情期的影响,其实只是东风压倒西风,如果出现更强大的噩兽,高阶兽人也是会失去理智的。”
无尘不自觉地用蛇首蹭了蹭江滟月,后者也伸手抱住,
“我以前也没有察觉,但和滟滟结侣之后,我感觉我似乎被保护起来了,以前发情期需要自己的意志和能量去对抗,但现在身边似乎被屏障包裹,我有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噩兽的狰狞和不甘,但它们再也影响不了我了。”
“我能清楚感觉到,这种保护,是滟滟给予我的。”
雪豹的毛毛脸蹭了蹭江滟月,酸气飘出十里,“再显摆就过分了啊。”
大白蛇快乐地吐了吐信子,“我只是陈述事实。”
南星不愿意再和无尘继续这个话题,越说越心塞,把话题引到弋渊身上。
“这么说来,弋渊的哥哥有点狠啊,他该不会是想把弋渊污染成噩兽,然后顺理成章杀掉吧?”
无尘语气有些感慨,“我更倾向于,弋泽是想剥离弋渊的天赋给自己,就算是一模一样的异能,强度不同,效果也是天差地别。”
“我去,还有这种邪恶的手段?”南星和江滟月同款震惊脸。
“嗯,弋渊身体里的毒有两种,一种比较温和,效果就像是砍掉树的枝干,让树不再生长,弋渊从此之后不能再进阶……”
“不是,你管这种毒叫温和?”南星抱着江滟月瑟瑟发抖。
无尘嗯了一声,“这种毒虽然恐怖,但其实没多少痛苦,中毒后弋渊实力大概会掉落到三四阶,但并不影响生活,他可以正常结侣生崽子,他的崽还很有可能继承他的天赋。”
无尘把尾巴尖儿递到江滟月手里,像是在安慰她,“相比于另一种毒,这种毒真的很温和了。”
“另一种是什么效果?”江滟月声音有些哽咽。
大白蛇叹了口气,也没有隐瞒,“另一种,就好像是要把弋渊的根砍掉,接到别的地方,弋渊记忆里那种剥离灵魂的痛苦就是因为这种毒。”
“如果让这种毒彻底发作,弋渊就算侥幸没有死,也会彻底废掉,不止身体,连神智都会被摧毁。”
无尘吐着信子,讲了个地狱笑话,“相比之下,前一种毒是不是显得特别温和,特别良善?”
江滟月、南星:笑不出来。
蛇首亲昵地蹭蹭江滟月,语气中带着醋意,“你放心吧,你看上的雄性,我肯定给你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