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豆芽发芽生长的时间里,江滟月又获得了几个功绩点。
江滟月让雄性们帮她用木头刻了麻将和扑克,天天约着雪森部落的雌性们打牌。
现在这种天气,雌性差不多就被封印到了床上,比起整天无所事事,雌性们当然愿意来找江滟月玩牌。
开头两天,江滟月靠着对规则的熟悉大赢特赢,第三天开始,情况就完全逆转了。
谁能想到,江滟月一个读了十几年书的现代人都不会算牌,而这些根本就没系统学习的雌性居然会算牌。
而且她们还会相互打配合,玩心理战。
每天来江滟月家的雌性有十几个,除了太老、太小和喜欢在家和雄性一起快乐炒饭的,雪森部落的雌性就都在她家了。
但是麻将和竹片扑克都只有一副,不是不能做更多,而是雌性就喜欢这种赢家上场,输家下桌的竞技感。
导致江滟月永远只能一轮游。
看江滟月打出了一个七筒,把好不容易下的教又给打没了,在旁观战的呦呦忍不住捂脸。
而江滟月还在为自己摸起来个条子,清一色又凑多了一张而沾沾自喜。
“五条!自摸,哈哈!”玫依快乐地拍手,虽然只有一番,但自摸翻倍,三家通吃,而且她胡2、5、8条能胡好几次。
江滟月教雌性们玩的是“血战”玩法,一局牌要把场上所有的牌摸打完才算结束,一局牌里可以反复胡牌。
玫依的胡牌就像开关一样,场上开始频繁地自摸和点炮。
但热闹都是别人的,江滟月还在苦心孤诣地凑自己的清一色,偶尔还点个炮。
好在其他几人的牌都不大,点一次也就一两个坚果,江滟月碗里的坚果打完一局绝对够了。
雌性们用坚果当筹码,一局起价一颗,根据胡牌的大小翻倍。
别的雌性面前的碗都满得快溢出来,还时不时让自家雄性帮忙吃点才能装得下。
而江滟月呢,别人家的雄性都是帮忙吃,就南星时不时要往江滟月碗里添点,尽量让江滟月的碗不要见底。
这其实已经算作弊了,雌性们定的规矩是,每人一开始20个坚果,看最后谁赢得最多,中途输光了就不能再参加轮换了。
但雌性们并不介意,甚至有时候没人给江滟月添坚果,还得去叫人给她剥。
倒反天罡,欺师灭祖,谁能不喜欢呢?
牌局结束,江滟月的“清一色”倒是凑成了,但能胡的牌早让别人打光了,再大的牌也无济于事。
江滟月只能遗憾退场,南星又悄悄往碗里放了大把坚果仁,空空的碗立刻半满了,看着还像一回事。
呦呦上位,直接把江滟月碗里的坚果倒在她手心,“宝啊,去一边吃去吧啊。”
说完还摸了摸江滟月嫩滑的脸蛋。
江滟月的皮肤是一顶一的水嫩光滑,不仅她的雄性们万分珍爱,雌性们也是爱不释手,熟络之后,找准机会就摸上一把。
江滟月当然也发现了,但雌性们都不过分,江滟月也就假装不知道,她自己还喜欢捏呦呦肉嘟嘟的小圆脸呢。
这个世界,就没人会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小雌性。
江滟月才不要看一桌4个雌性,八百个心眼子,跑到外面来透气。
其实今天天气还不错,虽然是阴天,但难得没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