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母亲身体还不错,也没有太小的孩子,所以是全家出动。
“宝~吃烤苞米呀!”呦呦挥着一根黑乎乎的棒子跟江滟月打招呼。
江滟月接过呦呦递来的烤苞米,指了指南星手里的锅,“用羊汤煮的球莒和蔬菜,还有一些羊肉,吃吗?”
“吃!”呦呦斩钉截铁,江滟月找厉害的伴侣,呦呦一点不羡慕,多大脚穿多大鞋,她可不想自讨没趣。
但呦呦是真馋江滟月家的饭呀!
呦呦家的雄性们也很懂事,知道这是专门给雌性的,只给呦呦和她母亲各盛了一碗。
“你看看人家的创新,再看看你这创新,我看你是想创死我吧!”
呦呦的妈妈吐槽伴侣,吃着鲜嫩的蔬菜,她更吃不下那焦糊带着血丝的烤肉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有点委屈,兽耳耷拉着,讷讷道:“那明天江滟月那边做饭我去瞅瞅?”
呦呦的妈妈美眸横了伴侣一眼,伴侣嘿嘿傻笑,一副美到了的样子。
“珍珍剜了我一眼,嘿嘿~”伴侣跑到其他情敌身边,每个都特地告知了一下。
呦呦的母亲一脸没眼看的嫌弃,不过面对江滟月就亲切多了,“谢谢啦,月月。”
作为寒季天天来江滟月家打牌的雌性之一,她们也很熟了。
呦呦妈妈喝了一大口羊汤,喝出了大碗喝酒的豪迈。
“等等……”南星注意力大部分在江滟月身上,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呦呦家用的是比较厚的石碗,羊汤上又飘着一层油,飘散的白烟并不多,就给人一种不是很烫的错觉。
但锅是南星刚从灶上拿下来的,他都要在两边提手上包着兽皮才能拿着走,雌性绝对会被烫到。
“怎么了……呜呜呜……”珍珍咽下去后觉得嘴里有点麻,第一时间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说出几个字就说不出话了。
“珍珍!”
“妈妈!”
儿子女儿老公全围上去了,场面有些慌乱。
珍珍还算淡定,指了指喉咙,又努力张大嘴给大家看。
一个伴侣凑近,靠着出色的夜视能力,在珍珍喉咙管的白色大泡。
“珍珍嘴里有一颗珍珠!”伴侣大叫道。
旁边的伴侣不可置信地推开他,自己凑上去,末了一巴掌拍在情敌脑袋上,“什么珍珠,那是烫出来的大泡!”
“让开让开,这是又出什么事了?”商陆的声音由远及近。
雌性总是状况百出,他的位置本来就离雌性们不远,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去把他叫来了。
众人纷纷让开道路,商陆见雌性仰着头张着嘴,一边麻利地从药箱掏工具,一边没好气道:“你们就不能把骨头剃干净了再给雌性吃吗?”
商陆已经不知道从雌性喉咙里夹了多少根骨头,多少根鱼刺了。
“不是骨头,是个泡……”珍珠的伴侣快速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商陆一脸怪异地去看了看珍珍喉咙管的情况,看完脸色更怪了,“你们家条件也不错,是没给雌性吃饭吗?”
雄性们齐齐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