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渊默了默,抱紧了江滟月,“我爱你,月,你对我真的太重要了,我……”
害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你,害怕被你讨厌,哪怕只是一个嫌恶的眼神,我也会瞬间碎掉。
“我知道,我也爱你,所以不用一直小心翼翼的。”江滟月主动亲了亲弋渊的唇。
弋渊心里本就绷着一根极脆弱的弦,江滟月轻轻一碰就断了,干柴烈火,极尽缠绵。
被老公当女儿宠其实挺好的,无尘和弋渊爹系老公,他俩还不一样,无尘是在大方向做引导,会潜移默化地教她东西,给她兜底扛事儿。
但其实本质还是色皮蛇一条,稍稍玩闹撩拨一番,无尘就盘她身上不下来,一定要心满意足才够。
弋渊就完全像个女儿奴老父亲一样,宠着她、惯着她,让着她,包容她的一切,让她无忧无虑,没有任何顾忌。
江滟月只敢在弋渊身上随便打滚,肆意玩闹,因为其他雄性被撩到会扑她,只有弋渊不会。
弋渊起了反应,也会忍耐下来,让她继续用她喜欢的方式放松玩耍,而不是他心里期待的那些。
江滟月和其他雄性在一起时,多多少少都是互相迁就,互相提供情绪价值。
但只有弋渊,他从来没有对她要求过什么,他甚至会很好地掩藏起自己的需求,不让江滟月发现。
江滟月其实是很享受被当小孩儿哄着宠着的,但她觉得不能这样对弋渊,不能让他尽到了丈夫的义务和责任,却没有丈夫的权利,这太不公平了。
当初和弋渊在一起,他们是彼此对对方有好感的,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感情,双方是平等的。
江滟月不能让弋渊被他对自己的爱吃掉,一退再退,沦为一个只能付出,不求回报的角色。
一吻结束,江滟月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了,弋渊呼吸灼热而粗重,“月,本来我可以一直这样的,我并不觉得让着你,迁就你是一件委屈的事情,你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不是个意志坚定的兽人,我一点都经不起考验。”
弋渊手上的厚茧已经去掉了,但他的皮肤还是比江滟月要粗糙许多,抚摸在皮肤上,让她变得格外敏感。
在他的大手植下,江滟月都变得娇小了许多,江滟月眼波含水,有些无辜地看着弋渊。
“感觉到了对吗?”弋渊宽广的怀抱足够容纳一整个她,肌肤与肌肤的大面积接触让温度变得滚烫。
“我很危险,他们几个加一起都比不上我。”
弋渊身上有种其他兽人没有的强大气场,那是用一条条同类的生命堆出的杀气,会让面对他的所有人战栗恐惧。
对江滟月而言,就是一种难言的兴奋,弋渊的强大和危险肉眼可见,他的魅力也直白赤裸。
他或许会对她造成一些破坏,但她的身体似乎在因此而兴奋。
“要是以前,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一定就心软了,会停下来,但是……月,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精致小甜点,而我,是个饿鬼。”
有颗粒感的烟嗓化作电流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寸,灼热强势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