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月光似乎也隐入了云层,不愿见证这场非比寻常的“温柔”与“刚毅”的交响。夜焱,心中无波,即便面对的是主动俯首的女子,他手中的打王鞭却化作了不容置疑的枷锁,精准而坚决地束缚了她。
“何方神圣,胆敢擅闯?”缥缈峰的弟子们如同夜风中的利刃,瞬间逼近,质问声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
夜焱苦笑,心中暗自嘀咕:“三年缥缈尘与土,竟无人识得故人来?”他,这位曾经的‘隐形守护者’,此刻却成了陌生人眼中的谜。
一名高傲的筑基师兄,目光如鹰,俯视着他这位看似不起眼的炼气弟子,冷漠地宣布:“贼影既现,你且退去,此等事务,非你所能染指。”
然而,夜焱岂是轻易言败之人?“此贼,我亲手擒获,自当由我送至该去之处。”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达人心。那女子,媚眼微挑,满是不解与好奇,仿佛在看一场意外的戏剧——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一名炼气小卒,何以有如此胆识?
又一名筑基弟子踏出,质疑如箭雨般袭来:“哼,区区炼气,何德何能带走此贼?你的目的何在?莫非同伙?”
夜焱不语,只是轻轻一晃手中的玄武令牌,那令牌在夜色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此,乃我执法堂之证,人,我必带走。”
瞬间,缥缈峰弟子们的脸色变得复杂,从先前的咄咄逼人转为敬畏与退缩。宗门铁律,执法如山,无人敢违。即便是老祖亲临,面对执法弟子,也只能暗自腹诽,不敢正面冲突。
这时,一名机智的筑基弟子上前,试图挽回局面:“师兄息怒,此贼扰我缥缈清净,我等愿待老祖归来,亲自治裁,何须劳烦执法堂?”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交由你们?何时宗门之事,可由筑基弟子私相授受了?莫非,你们想要挑战宗门的威严?”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对方的心理防线。
那带头的筑基弟子,额上已渗出汗珠,连忙摆手否认:“岂敢岂敢,我等绝无此意,只是……”话未说完,已是满脸尴尬与无奈。
夜焱轻轻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那女子身上,似是在说:“在这规矩与情感交织的世界里,唯有公事公办,方能无愧于心。”随后,他转身,带着那名女子,步入夜色,留下了一串深思与议论。"哼,纵他生有三胆,亦不敢妄动分毫。若世间权势皆可私审,执法堂之威严何在,其存在岂非形同虚设?" 夜焱眸光如炬,尽显执法者的铁面无私,言辞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气。
"如此说来,是贵峰老祖欲行那"非法审判"之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直击要害。
"哎,非也非也,老祖怎会行那等大不韪之举。我等愿即刻将人交付于您,以免再生波澜。" 筑基弟子言辞闪烁,生怕牵连过深,更怕老祖归来后的雷霆之怒,仿佛已预见自己皮开肉绽之景。
"废话连篇,于事无补!这女贼身为宗门弟子,其罪若定,岂能是缥缈峰一峰之私?待其宗门得知,此等小事亦将升级,到时,你等何以自圆其说?" 夜焱一番话,如冷水浇头,让众人清醒不少。
执法堂内,此类纠葛屡见不鲜。那些隐藏在宗门阴影下的老祖们,惹是生非时威风凛凛,一旦祸及己身,便急忙将宗门推至前台作为挡箭牌。
夜焱此举,强势镇压,让在场筑基弟子面面相觑,女修则在心中暗自称奇。她本以为这年轻执法者不过是初出茅庐,难以担当大任,却不料其行事雷厉风行,颇有章法。心中那份因担忧而生的凉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与钦佩。
"尔等峰内可有弟子伤亡?" 夜焱话锋一转,步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