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俩来个‘冬日特供版’的亲密无间?”夜焱半开玩笑地说,毕竟两人是表亲,又都穿着衣服,挤一块儿取取暖也没啥不妥。可夜嬛儿一听,脸颊瞬间烧成了晚霞,心里的小鹿乱撞不已:“哎呀,这大冷天的,表哥的提议虽然诱人,但...但...”
夜焱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得嘞,咱们得守规矩,‘男女授受不亲’嘛,表妹你就再忍忍,前方不远处就有个温暖如春的坊市等着咱们呢!”其实,他心里盘算的是自己那件宝贝——玄羽灵裘,裹一个人绰绰有余,再多一个,可就成了漏风的小船了。
夜嬛儿冻得直打颤,却还是硬撑着说:“表哥,你那兽裘借我穿穿可好?”她这话一出,半是寒冷所迫,半是真心信赖表哥的为人。
夜焱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故作高深:“表妹啊,你可是咱们家的小天才,炼气八层了都,我这才六层的小虾米,哪里敢跟你比耐寒啊?”说着,他还故意紧了紧玄羽灵裘,生怕表妹看出端倪。
夜嬛儿一听,心里那个暖啊,表哥不仅修为低还这么体贴,于是她更加不忍心了,甚至决定自己多挡点风。夜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玄羽灵裘的秘密他可不能轻易暴露,但表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让他良心不安。
终于,夜焱的内心戏演不下去了,他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表妹,别再硬撑了,咱俩一起挤挤更暖和!”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把夜嬛儿拉进了玄羽灵裘的怀抱。
夜嬛儿一脸惊讶又感动,本想推辞,但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温暖,她也就顺从地依偎在表哥身边,心中暗暗嘀咕:“原来表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大暖男呢!”两人在玄羽灵裘编织的小世界里,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光,仿佛连外面的寒风都温柔了许多。嘿,你瞧这事儿,起初他还跟个老母鸡护崽似的,担心这玄羽灵裘多塞个人进去就变漏风大户了,结果嘛,纯属瞎操心!咱们的小夜嬛儿,那身材比春风里的柳条还柔韧,嗖的一下就溜进了灵裘里,严实得跟没缝的蛋似的,漏风?不存在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在外头冻成了个小雪人,进来后才慢慢回暖,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啊。但这玄羽灵裘啊,它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保暖神器,它是灵器界的VIP包厢,里头温暖如春,外头冰雪封天,差距大得能让人怀疑人生。
夜嬛儿这一摸二探的,小脸蛋儿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又是惊讶得像看见了鬼,又是害羞得能滴出水来。她试图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和表哥玩起“你是我的眼”的游戏,避免肌肤之亲,但无奈这灵裘内部设计得太“贴心”,想躲?门儿都没有!最后啊,她干脆一咬牙,心一横,决定既来之则安之,享受这难得的“亲密接触”。
“这…这兽裘,不会是传说中的宝物吧?”夜嬛儿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嗯,算是吧。”夜焱故作深沉,其实他自己对这灵裘的真正威力也是一知半解,平时也就拿它当个高端暖宝宝用用。
“表哥,这宝贝你是从哪淘换来的?”夜嬛儿的好奇心就像被猫挠了似的,停不下来。
“咳,说起来惭愧,跟人打了个小赌,一不小心就赢了回来。”夜焱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表妹别多想。
“赌博?!”夜嬛儿一听,那表情瞬间从好奇转为震惊加失望,她心目中的表哥可是高大上的存在,怎么突然跟赌博扯上了关系?更别提这灵裘的价值,简直就是用一座金山当赌注嘛!如果她知道这其实是件灵器中的战斗机,恐怕得直接晕过去不可。
夜焱看着表妹那复杂的小眼神,心里那个无奈啊,自己这形象算是毁了小半。但为了维护那仅剩的“光辉形象”,他只好编织了个“被迫无奈,英勇应战”的故事,还顺带着给表妹科普了一波宗门里的趣事,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毕竟,谁还没点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