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幕降临,星星都躲到云后面去啦,夜焱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来好神秘哦。他虽然知道自己是执法弟子,可就是喜欢低调地在世间溜达。在他看来,宗门的敬畏呀,更多是因为力量的强大,而不是身份有多牛。炼气六层的修为呢,对他来说,那是磨练,可不是拿来显摆的哟。所以呀,他老是把那身象征着特权的衣服藏在心里,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亮出来呢。在天籁峰的山顶上,老祖的目光穿过修为的迷雾,直接看到了夜焱的灵魂深处。他不仅没有因为夜焱的修为低而看不起,反而特别珍惜。这其中呀,藏着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能在炼气的境界就进入执法堂的,要么是运气好到爆,天赋超高;要么是背后有大靠山,谁都动不了。
夜焱,这个名字在宗门上层早已不再只是纨绔的代名词,它更与战天老怪的庇护紧密相连,与缥缈峰老祖的无奈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卷。而今,他亲自引领表妹夜嬛儿踏入天籁峰,那不仅是血脉的延续,更是两峰间微妙平衡的微妙调整。天籁峰老祖岂能慢待?当即以亲传弟子的礼遇相待,宴饮之后,更是亲自送行,礼数周全。
回到执法堂,战天老怪那是满脸笑容,心里却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早就在那等了好久啦。他手一挥,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就留夜焱一个人,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几分调侃:“嘿,咱们的小夜大人,回家一趟,居然把御兽宗的少主都给‘请’回来啦?”夜焱喝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但是脑子可清醒着呢:“前辈您就别开玩笑啦,抢人的事儿,我夜焱可从来不干。”战天老怪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宗主都亲口跟我说了,你还不承认?不光是少主,还有好几十个御兽宗的弟子都……”“那只是打了个赌而已,我拿的是赌注,又不是人也不是东西。”夜焱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自己的原则那可是要坚守到底的,赌博和抢劫,在他心里那可是有一条清清楚楚的界限呢。。
战天老怪忽而大笑,一脸玩味:“抢便抢了,何须遮掩?我又不会责罚于你,你小子倒是挺有骨气。”
夜焱不为所动,眼神坚定:“未抢便是未抢,赌桌上赢来的,光明正大。”
执法堂内,烛火摇曳,夜焱和那名老者相对而坐,他们的身影被拉长,投映在墙壁上。夜焱目光坚定地看着老者,他的声音平静但充满力量:“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我不能因为可能引发麻烦就放弃我的原则。作为一个牧鬼者,我们的责任不仅仅是掌握鬼魅之力,更是要坚守正道,不被权力和利益所左右。”
老者微微皱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年轻人,你的理想主义令人钦佩,但现实往往比想象中的复杂。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来保护自己和他人。”
夜焱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浮现出坚毅之色:“如果每个人都选择妥协,那么正义将如何得到伸张?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正道,总有一天会改变这个世界。”
老者沉默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或许你说得对,但你也要小心,不要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夜焱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老者的话是出于关心,他感激地说:“谢谢您的提醒,我会谨慎行事的。”
此时,在遥远的地方,战天老祖正坐在一座山峰之巅,俯瞰着下方的茫茫云海。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修真界的某个角落,一场宗门间的纷争刚刚落下帷幕。赢家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胜利;而败者们则黯然神伤,他们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打击。其中,那些原本占据优势却最终失利的宗门,更是感到无比沮丧。他们的弟子遭受了羞辱,门派的声誉也受到了损害。
然而,战天老祖对于这些宗门之间的琐事并没有太多关注。他深知,这些纷争不过是修真界漫长历史中的一段小插曲,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终究会化为尘土。没有人愿意去搅动这一池浑水,最后只会留下一片寂静。
但是,当涉及到夜焱的事情时,战天老祖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夜焱,那个曾经在他面前表现得不羁的少年,不仅从御兽宗少宗主手中夺走了宝物,而且还在游历天下的过程中突破了修为瓶颈,晋升了一阶。这种进步速度,几乎可以与那些被称为天骄的人物相媲美。
老祖心中虽乐不可支,面上却故作严厉,一番“训斥”如同春风化雨:“你这小子,胆敢闯入兽王门的地盘搅动风云,若非我派弟子众多,恐你早已吃尽苦头。数月光阴,修为仅增一线,何时能筑基?更别说,你连自家那筑基高阶、即将步入金丹之境的夜楚楚都打不过,颜面何存?”
夜焱闻言,一脸无辜加委屈:“师父,这可不能全怪弟子啊!夜楚楚她本就天赋异禀,弟子纵是拼尽全力,也难以望其项背。再者,这婚事还不是您老人家一手促成的?”
老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老夫不过是随口一提,你小子倒真敢有那念头?娶得鬼仙子这般佳人,对你来说,既是福也是祸,男人若连自家娘子都打不过,那可是修真界的一大笑柄。”
夜焱连忙辩解:“谁想打老婆了?我是被您‘坑’进这桩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