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东跨院的同时,傻柱和许大茂还大声笑话起了众人,一点脸都没给众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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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什么意思?他还真打算一个人都不请?就靠傻柱和许大茂他们?”
“不是!他这么干的话,那我们怎么办呀?我的教导主任怎么办呀?”
在贾东林等人离开后,闫埠贵傻眼了,不敢相信的同时,还在惦记着自己的教导主任呢。
“凭什么呀?他真不准备请我们?我们吃不了他的席?这可如何是好?”
“牛什么呀?给我走着瞧!我看没我们参加,有谁会来,有你求我们的时候,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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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在焦急的同时,还在大言不惭的放着狠话。
“你们省省吧!就你们也敢和他对着干?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就是!你们也不去轧钢厂打听打听,他有多受工人们爱戴,只要他吆喝一声,有的是人来吃席,他能稀罕你们?”
“真是笑死我了,一群愚昧无知的家伙,就凭你们刚才说的话,他整不死你们,都算你们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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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们大言不惭的狠话,围观的那些人,纷纷开口嘲笑了起来,将闫埠贵等人当成了最大的笑话来看。
“什么?你们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提醒我们?”
“你们故意的是不是?你们想害死我们是不是?”
听到这话,闫埠贵等人顿时就慌了,焦急无比的询问起了情况!
想到自己彻底得罪了贾东林,想到贾东林接下来会报复自己,他们就慌得不行。
一时间,这些人看向其他人的时候,都带上了仇视的眼神,这是因此而结上仇了。
“我是你爹呀?我为什么要提醒你们?而且你们也没问吧?”
“就是!就是!我们又不是你们的爹,没有告诉你们的义务,我们还以为你们是真的牛逼呢,谁能想到你们是傻逼?”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就他们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都属于是奇迹了。”
...
围观的那群人,一边怼一边笑话起了闫埠贵等人,看向闫埠贵他们的时候,犹如在看着傻逼一般。
“完了!彻底完了!不会让我一直扫厕所扫到退休吧?”
听到众人的话语,闫埠贵额头的冷汗直流,顿时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心中别提有多懊悔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不想一直扫厕所呀!我不当车间主任了还不成吗?”
“我也不当车队队长了,能不能当这事没发生过呀?”
“啊!我不让我儿子进厂了,贾东林你赶紧把我调回去好不好?我不要一直扫厕所呀!”
随着闫埠贵的话语,在闫埠贵旁边的那些人,也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慌了。
想到自己现在还在被罚扫厕所,想到自己有可能一直扫厕所,他们便露出了悔恨的表情,疯狂的向贾东林求着情。
“贾东林!东林科长!你开开门,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跪下来求你好不好?”
听到众人的话语,闫埠贵眼前一亮,疯狂的拍起了东跨院的院门,苦苦哀求了起来。
现在他不奢望什么教导主任了,就想能够回去教书,安安稳稳的干到退休。
可,从他招惹上贾东林的那一刻,这就已经不可能了,贾东林会告诉他们,人一定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承担后果。
无论这代价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