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去抓苏熙的胳膊,刚子跟大山把苏熙围在中间,月月把胳膊伸进去推搡,刚子没办法,直接推人。
月月顺势往下倒,不动声色地带走一根头发。
“你们都是大男人,对女人这么粗鲁,不知道怜香惜玉,没媳妇儿吧,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吧。”
“媳妇儿宠着点才行,不然跑了有你们后悔的。”
刚子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真刀实枪地干过,就是没跟这种女人打过交道,表情都要扭曲了。
也的亏这女的没闹了,被婶子们围观也不当回事儿,让陆大成把她扶起来,扭着腰回去了。
“啧,一看就不正经,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这陆大成也是胆子大,也不怕被吸了精血。”
“迟早出事儿。”
几个婶子还在那儿讨论,苏熙让他们散了。
把自行车推进去就问,“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刚子把刚刚看到的说出来,“看到拽走您一根头发握到手里,其他什么都没发现。”
苏熙没想到这都能看到,她都没感觉到,只是例行问问,这个女人这么轻易就打发走了有些奇怪而已。
对这几人又高看了一眼,真是好帮手。
大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他们刚走这几个人就来了,本来要直接进去,被拦下来就在门口等着,时不时说两句不正经地话骚扰,一直等到他们回来。
苏熙让他们把东西搬下来,让两人分头行动,一人去打听这女人的来历,一人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新动作。
要她的头发能干什么?
她能猜到的只有做亲子鉴定和做不正经的法事,不然能有其他用途?
这么点头发做法事也不够吧,那就是亲子鉴定。
这个年代这项技术成熟了吗?
还有,就算能做,难不成这女人知道原主的父母是谁?
那她是不是可以猜测,原身被换到这里本身就是被安排好的。
至于谁是安排者,谁是受益者,原主父母是被蒙在鼓里还是参与者,最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一样都不清楚,一切就像个谜团一样。
也有可能是她多想了,这女人是不小心拽掉的。
可这也说不通,不小心地就应该直接扔掉而不是保留下来,更别说拿到手直接走了。
她的行为更能证明,这个女人是那边安排的,想确定自己的身份,那她的目的是什么,这有多少情况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她是被牵连着。
苏熙揉了揉额头,想的脑袋疼,算了,找机会去见见那没良心的爹,能不能套出来点有用的消息。
这些天也没听到那母子俩的消息,苏大强蠢得要死,胆子又小,又懒得要命,他那个娘都已经意识不清,也不知道两人怎么活下去的。
等下午人手回来去打听打听,她先睡一觉补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