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瞧见她的眼神,哼了一声说:“在看谁呢?”
“没看谁。”严芷收回目光。
“苏东还没回家,也不知道我们去苏家。”严妈说。“老头子,你先带孩子进去洗澡。”
“这么晚还不回家,上哪儿去了?”严芷都有规定,苏东平日里是一定要回家的。
“你管别人上哪儿?你是我女儿,我还不知道你这脾气。”严妈看着她,说,“让你别耍大小姐脾气,现在好了,苏家的人硬气的很,今天我们过去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你爸都快被气晕过去了。”
“他们敢让你们受气,不行,我现在要去找他们去!”严芷急了。
“你去干啥?苏东还没回去,现在是人家儿子要跟你闹离婚,你找谁闹去?”严妈叹了口气。
“我,那我去找苏东去!”严芷气红了眼睛,曾经苏东对她是舍不得凶上一句,一句重话从来没有说过。现在一切都变了,她想起好友田娟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苏东他,该不会外面有人了吧!”
“他敢?”严妈听到闺女这话,也忍不住惊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儿?”
“他最近一回来闷头就睡,甚至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严芷满腹的委屈,他越不理她,她就越想找事。但就像是拳头砸在棉花上,苏东越是不说话,她满心的怒火都没处发。
严妈一听这话,不免也有些慌了。俗话说的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们这样感情肯定不好了呀。
“这情况多久了?”
“……”严芷咬住下唇,也顾不上害臊,悠悠的说,“大半年了。”
严妈是过来人,她左思右想说:“东子也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军人。等等看,要他真有那情况,妈饶不了他。”
“恩。”严芷点点头。
“这事儿先别跟你爸说,他心脏不好。”严妈叮嘱道。
“知道了。”严芷蔫蔫的,曾经她很笃定苏东是爱她的,但是现在的她一点把握也没有了。
田娟说,男人容易变心。
严芷甚至觉得自己是错付了。
苏子诚洗完澡,拿着自己的木质小手枪在那边biubiubiu,严教授听了倍感头疼:“让我着急了,就把你这破手枪给扔了。”
“外公是大坏蛋!”苏子诚宝贝似得将手枪收起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严妈和严芷给子萱洗澡时,发现了那串红绳硬币,她问道:“这是什么?”
严妈回:“是子萱的小姑姑给她的手串,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从自己的手上摘下来的。就算是她没有准备,拿自己戴过的东西送人,也太不讲究了吧!”
严芷一听是戴过的,气的当场把那串红绳给摘下来了。
苏子萱眉头微皱:“妈妈,小姑姑说让我洗澡都不要摘下来。”
“你那么听她的话干什么?”严芷气恼的说,因为苏东的事情,苏家的人她一个都看不顺眼。
她来到窗边将红绳从楼上丢了下去。
“也是奇怪了,子诚去了苏家才几天。现在说他不要当兵,也不要当教授,要跟他小姑姑学捉鬼,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也太离谱了,他们苏家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怪胎?”
严妈和严芷两个人说着话,去拿子萱的衣服。谁也没注意到,子萱突然淹进了水桶里。
等她们再回来时,也没看到子萱的身影。
“子萱这是去哪儿了?”严妈拿着衣服,四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