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营兵就后悔了。因为第八日,多了一个操练环节,列队跑!
这一跑,便是一个时辰。
……
邓韦捏着发硬的小腿,对操练的内容更加不解,这不是站就是跑,难道这就是打仗?
第十五日,张曼成忍不住带着孙夏过来了,这半个月,徐泽斩了触犯军法者一十三人,要知道,张曼成给徐泽的可都是太平道的忠实信徒,这一批人甚至都被透露过甲子年起事一事。
“伯润贤侄,老夫也曾见过北军步兵营的操练,却不知贤侄让这些青壮又是跑又是站,是何道理?”
徐泽淡淡一笑,令营兵全体肃立,随后向张曼成展示了这半月来的成果。
“世伯且看,玄武营如今令行禁止,练兵的第一步:一声号令,如臂使指,初成!”
张曼成看了会,似乎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便问起另一事,“贤侄的军法,是不是过于严苛了点……”
短短半个月,手下不少小头目便通过各种渠道向张曼成告发徐泽苛待营兵甚至滥杀营兵,张曼成也觉得还未起事便先行杀戮,未免太过。
“世伯,玄武营军令是成军之基石,若不行此军法,莫说三月,三年也练不成一支强军!”
张曼成沉默,孙夏若有所思。
“行罢,用人不疑,老夫既然将练兵之事交予伯润,便依照伯润所言!”
“老孙,往后但有来抱怨者,莫要传入老夫耳中!”
孙夏看了眼徐泽,便追随张曼成离去。
有了张曼成的支持,哪怕每日消耗巨大,徐泽继续依照谋划行事,练兵不辍。
起事之日,必须成军!徐泽明白,这是张曼成给予如此大支持的目的。这,也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