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终于舍得动一动。
他把墨镜往下挪了一点,露出了一双带着调笑意味却又锋芒毕露的眼睛:“怎么?你着急了?”
舒溪不退不避,和他对视:“我只是想问问,身为会长的你,至今却是零贡献,是在打什么主意?”
“哎呀,这不是还有三个月时间的吗?来得及来得及。”楼越眯眼笑着,像是没看到舒溪的冷脸。
“这好像不止是时间的问题吧?”
“下个月你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到时候你别被吓到就行咯。”楼越把墨镜推了回去,闭着眼,翘了个二郎腿,腿还悠哉悠哉上下点着,表一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那几个人对他的评价其实是挺精准的吧。
明明是他主动把她和秦优找来的,现在又一副放养不管的姿态是怎么个意思?
还有,这是在室内啊室内!你戴墨镜是想遮什么?!
舒溪内心已经给楼越贴上了“奇葩”的标签,暗暗翻了个不优雅的白眼,就转身出门,打算接着去擂台了。
她刚刚是打完了一轮上来休息的,碰巧看到柳芝芝他们在打,就看了会儿。
他们也是打了好几场,察觉到消耗差不多了才结束守擂回来的。
这间房间似乎是被楼越包下了,已经成了渡轮公会的固定休息室,位置也很好,几乎可以看到训练场所有的比试台。
也不知道楼越是用了钱还是权,才把这间房间包下来的?
和另外三人告辞,离开之后,舒溪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以及……
下个月,是有什么事情吗?
楼越不说,她可以自己查,查不到的,也可以尝试向其他人打听。
总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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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舒溪一边感叹,一边无奈地关掉了几个电脑页面。
在陶言的教学和自身的多次实践之后,以舒溪现在的水平,已经能查到许多平时轻易接触不到的东西了。
但她居然真的没查到下个月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是她水平不够,又或者,这本来就只是楼越自己在暗戳戳计划什么?
虽然已经这样猜测,舒溪还是秉着探究到底的精神,打算去问另一个人。
Tymon,也就是陶言,舒溪一直在Darkness上和他保持着联系,两人也算有了些了解,陶言给她加的好感度也多半来源于此。
陶言这个人总是神神秘秘的,但是能力却很强的样子,说不定他会知道一些东西。
只不过……
“嘿嘿嘿,宿主,要是哪天你爆马甲了,会不会上演那种追妻火葬场的剧情呀?”小七猥琐地笑了几声。
舒溪有些忍不了了:“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什么追妻火葬场?你哪儿学的这词?”
“人家自己待着无聊嘛,只能自己找点事情来做了。宿主你天天不是上课就是训练,不是训练就是看书,再不然就是打架,都没空陪人家嘤嘤嘤……”说着说着,小七又化身嘤嘤怪了。
舒溪被它哭得有些头疼:“行行行,你看就看吧,但是能别乱用不?我和陶言跟这几个词可不搭边。还有,我要是真掉马甲了,不是什么好事吧?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小七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开始唯唯诺诺,很快就下线遁了。
这家伙……
不过既然提到了这件事,舒溪也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