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想象她这样勾人的姿态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只能是他的,只能对着他开腿,只能跟他撒娇承欢,只能对他卖弄风情。
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里,苏锦偏头躲开,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东陵璟眼底一闪而过阴鸷,强有力的手臂温柔的环着她,“不动你,让朕抱一会儿,明日你父兄就出来了。”
苏锦扭头看他,细声细气道,“听起来好划算哦。”
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东陵璟挑眉,手指缠绕着她耳边的碎发,贴着她的脸温声,“乖,听话。”
苏锦气短,表里不一的伪君子,面上看起来对她温柔了两分,可暴君就是暴君,骨子里的性子怎么可能变。
想到自己以前为了讨好他不得不的装出来的那副样子,心里居然有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她真的是疯了。
床幔被放下,他的唇贴着她的身体亲,嘴里发出一声声深入骨髓的轻喘,她眼尾发红,伸手推他。
“帝王金口玉言,你怎么总是食言而肥?”
东陵璟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吃,他想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听话,身体是比脑子更快的贴紧她。
看她眼尾湿润润的,僵持了下,抱着她的腰躺下, “睡觉。”
苏锦嫌他身上太热,赤裸的上身与她紧密相贴,身体温度异常的高,滚烫的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往后撤了撤身子,调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东陵璟眼尾一闪而过讥讽,但没说什么,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她纤细高挑的身子整个窝在了他怀里。
苏锦垂眼,看着紧缚在腰上的臂膀,蜿蜒虬髯的青筋沿着腕骨一路朝着手臂延伸,力量感十足的骨架和肌肉将她扣的死紧。
她翻了个白眼,扯过了衾被盖上。
两人心照不宣的抱着睡,没有再说什么话。
东陵璟要三日后启程,整个府里都在为帝王的出行做准备,苏家的案子已经审出来了,该放的放,该抓的抓。
竹园这边清净,苏锦这两日一直在伺候母亲,苏父被放出来的时候先去换了一身衣服去给皇帝谢罪,然后才来了竹园。
苏怀渚背上的伤口没有清理及时,留下了好长的疤,苏锦看他进来的时候消瘦了许多,心里也隐隐猜到了遭了什么罪,心口微涩。
进来乌泱泱的一众人见苏锦在这里,都跪下请安。
“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苏锦看着老了许多的父亲,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父亲快些起来,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有肃亲王的安排,苏元在牢里也没受什么罪,只是家族的重担压着他,女儿又不知生死才几日长出了白发。
看着眼前的女儿,他几次张嘴想问什么,但碍于男女大防,什么都没说,恭敬的退后,说着一些场面话。
苏母这几日有最好的御医照看着,身体恢复了许多,已经清醒过来了,正跟苏家的几个长辈说着话,见几人进来,忙招手。
“怀渚,过来。”
儿子受了罪,清瘦消减了许多,苏母自然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