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三人喝了不少酒,老刘在彭海两人的恭维下越来越飘,在酒意的加重下,直接当场说出了他藏私的话。
彭海气恼拎起大刀砍向了老刘的脖子。
人头当场落地。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客栈就响起来敲锣声。
流放队伍迅速出了城。
只是让苏婉宁没有想到的是,城外不远处的一棵古树下,有一个大概十几人的队伍。
走近后才发现同样是流放的人员,那几名官差和彭海交接了一下便离开了。
流放队伍人又多了不少,但也因为这样,便有人开始闹事。
“凭什么他们不用带脚链手铐?不用带这些累人的枷锁?”
“就是凭什么他们不用带?”
“是不是他们贿赂了你们这些官差,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在附近的官差走过来看了看新加入队伍的几人,后看了看他们手指的苏婉宁的方向。
直接几鞭子抽到他们身上。
“他们是庶人,你们是罪人,你说你们为什么戴?
再给我吵吵一句,鞭子抽死你们!”
抽完官差便回到了原本的地方。
原本叽喳乱叫的人,鞭子抽了一顿后也不敢再多言。
倒是其其中一位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子,观察了不少时间,快走两步来到了战北望所用的牛车后面。
也不说话,就一直保持着两步距离。直到午时休息的时间,流放队伍身上的枷锁卸掉。
那女子才走到战北望的牛车前。
“公子,我脚有些不舒服,能否在你的牛车上歇一歇再去我们家休息的地方?”
战北望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那女子身后的战凌峰。
战凌峰走至跟前看了那女子一眼,背起战北望往休息的地方走去。
那女子则是喊了一声,“公子不说话那便是同意了。”
随即直接坐在牛车上,揉了揉脚踝,坐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便离开了。
临到吃饭的时候,端了一碗饭递给宋颖,“伯母,刚才我坐了一会儿你们家的牛车,我不喜欢欠人恩情,这碗饭就当作刚才的报酬。”
说完不给宋颖拒绝的机会便快步离开了。
正端着饭吃的战一冉看着这场景直咋舌,“你说那女子是什么意思?”
苏婉宁吃着自己的饭当作没事人一样,“又不是来勾引我的,我操心什么?”
“好歹你也是我阿弟的明媒正娶,她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替嫁的算什么明媒正娶?”
战一冉手中的筷子一顿,苏婉宁是替嫁的,所以苏婉宁从一开始就不在
乎,若她阿弟重新提亲,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迎娶苏婉宁那才是真正的夫妻。
只是现在他和阿弟之间突然变成了这样,若是两人关系能够和好如初就行了。
剩下的她也没有多问,闷头干起了饭。
饭没干完,苏婉宁拿过战一冉手中的饭盒。
“别干饭了,走,去看热闹去。”
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几个人围在一起,因为吵闹声,旁边的人员也都伸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