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飞再度踏入南宫飞雪的居所之时,恰逢南宫飞雪孤身于客厅之中,手执杂志,目光专注。察觉陈飞的到来,她仅以平淡无奇的口吻言道:“你终于来了。”陈飞未予理会,径直于邻近沙发落座。南宫飞雪轻轻侧目,语带探寻:“你或许该向我阐明,与那位刘嫣之间的纠葛究竟为何?”陈飞回应直接且明确:“十年旧友,今已为我伴侣。”此言一出,南宫飞雪略显不悦:“你倒是坦诚,只是我好奇,你的情感世界究竟如何错综复杂?”陈飞回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羁:“我之私事,与你何干?”南宫飞雪放下杂志,正色道:“身为你的上司,我有责任关注下属的私人状况,以免对工作造成不利影响。”二人之间,似乎总易激起微妙的争执氛围。
陈飞报以轻蔑一笑,反驳道:“哼,我从未承认过这份雇佣关系,若非情势所迫,我早已离去。你若不满,大可将我解雇。”南宫飞雪闻言,眼眸一凛:“休想,我定要让你长久留在我身边,看你能如何?”陈飞大笑回应:“抱歉,家中已有糟糠之妻,恕难从命。你还是另寻良伴吧。”正当气氛趋于紧张,一名仆人适时通报:“小姐,东方公子到访。”南宫飞雪心中更是烦躁,低声自语:“又是这个自以为是的东方烈。”尽管心生厌恶,但碍于家族世交之情,她不得不维持礼数,吩咐仆人:“请他进来。”
随即,一位身高一米八余,英姿勃发的青年步入室内。陈飞审视之下,心中暗道:此人外表虽光鲜,实则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虽有武艺,却也仅止于平庸之辈。他不禁摇头叹息:“哎,又是一出老牛舐犊的戏码。”陈飞与南宫飞雪之间,似乎总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他们乐于在言语交锋中寻找乐趣,这份肆无忌惮的玩笑,在他们之间显得尤为珍贵。
南宫飞雪狠狠地瞪了陈飞一眼,心中暗自盘算,待会儿定要与他好好理论一番。此时,东方烈已步入客厅,南宫飞雪的态度自然难以称得上热情,言语间带着几分冷淡。 言道:“此番造访,所为何事?家父未在府上。”东方烈以温和之态回应:“我专程前来探望于你,飞雪贤妹,岂会因伯父不在便止步不前?”南宫飞雪未予正视,仅以“随意”二字作答。
此时,东方烈留意到陈飞端坐于一侧沙发上,其气质非凡,不似常人,心中不禁生出好奇,何以家中会有此陌生宾客。于是,他礼貌地上前,伸出手来,面带微笑道:“未曾想府上已有贵客临门,未曾引见,实乃失礼。”南宫飞雪淡淡言道:“此乃我请来的保镖,陈飞。”
闻此,东方烈伸出的手瞬间撤回,原本和煦的笑容转为傲慢,宛如贵族子弟般不可一世,厉声道:“如今下人怎可如此无礼,竟敢随意落座。”陈飞对此类人物同样心生厌恶,未予理会,只道:“她言‘请’字,你莫非不解?受邀之人,自然可随意安坐,不似某些人,仍站立于此。”
东方烈因初至便寒暄,加之注意到陈飞,尚未及落座,便被陈飞借机讽刺,显然意指其不受欢迎。他怒道:“此地似乎并无你置喙之地,速速离去,此地不欢迎你这样的保镖。”陈飞轻笑回应:“多谢好意,但有人偏要我相伴左右,此生不渝。”
南宫飞雪含笑望向陈飞,眼神中透露出赞许,言道:“他乃我的人,你凭何驱他?”东方烈未曾料到南宫飞雪竟会为一个下人说话,更闻陈飞言将终身相随,怒意难平,目光如刃,冷冷道:“日后最好莫要独行。”
陈飞对东方烈之言语置若罔闻,直接向南宫飞雪道:“你不是说要外出吗?”南宫飞雪瞬间领悟陈飞之意,答道:“哦,正是。”随后转向东方烈:“抱歉,我有要事外出,无法相陪。”
东方烈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即刻除去陈飞,但在南宫飞雪面前,只能强忍不发。 恭敬地言道:“观您似欲外出,若蒙不弃,可否容我同行?吾目前并无紧急事务缠身。”
南宫飞雪深知,以东方烈那纠缠不休的性格,想要摆脱他绝非易事,加之两家之间的家族关系,她只得无奈地说道:“随你便吧。”言毕,她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陈飞紧随其后,脸上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对东方烈的存在毫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