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师元白又勾起骇人的笑容,礼邡立马开口:“我改!现在就改!师兄别生气哈。”
说罢,人已经开始忙活。
师元白被气的握紧的手才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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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邡师弟的性子还是如此跳脱。”颜风逸笑着出声。
师元白只是叹气。
沈缘:“我还是第一次见元白师兄能被气成这样。”
“沈缘师弟就别取笑我了。”师元白无奈:“礼邡性子确实太过跳脱,总是不知不自觉就惹了祸。”
“但元白师兄对他也很是关心啊。”
师元白没有反驳,不关心能行吗?他师父又不管教,他如果再不稍微管管,这二货师弟不知道该怎么闯祸呢。
“难言啊。”
沈缘识趣的转移话题:“看刚刚尚漠师弟的反应,可是与礼邡师弟有什么过节?”
尚漠果然脸色很臭。
颜风逸却笑道:“过节算不上。只能说两人之间是有些孽缘。”
“哦?”沈缘很是感兴趣。
沈随风也竖起了耳朵。
见尚漠没反对,颜风逸开口:“在礼邡师弟第一次挑战师尊被打败时,尚漠师弟正躺在一棵树上睡觉,亲眼目睹了礼邡师弟被弹指制服,然后趴在地上哭喊。”
“在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尚漠师弟都好巧不巧的看到了礼邡师弟惨败的模样。”
“后来才知道的,礼邡师弟每次找师尊都是偷偷过去,就怕有人看到他被打败的模样。”
“这件事我们原本也是不知的,可以说是尚漠师弟一手促成了礼邡师弟在灵阳宗的“名气”。”
听到此,沈缘明白了,看向尚漠:“尚漠小哥哥不地道啊。”
尚漠扭过脸:“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之后,礼邡师弟就感觉尚漠师弟在针对他,每次到无涯峰挑战师尊后便又向尚漠师弟发出挑战。”
“久而久之,两人便有些“相看两厌”的意思。”
沈缘了然,原来刚刚礼邡对尚漠的热情是想打架的意思。
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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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礼邡的亲手改造,那刺目的红终于不见了。高处的大花球也被摘掉。
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花瓣描绘的各个宗门名字的字迹。
石台的最高处摆上了些许茶桌、木椅。
礼邡不死心的在每个茶桌上都放了一束花,主桌的花最大。
他还真是主次分明啊……
最终在师元白的怒视下,礼邡十分心痛的拿走了所有茶桌的花束。
“师兄可满意了?”礼邡委委屈屈。
“把你那几条花绳也给我扯了。”师元白看向他。
礼邡头摇的跟拨楞鼓一般:“不行。这是底线。”
“师弟是想看看我的底线?”师元白威胁。
礼邡再次妥协了,把分隔区域的花绳去掉,摆放了些许绿植,看着倒是顺眼了不少。
“还有两道。”师元白开口。
礼邡看向头顶了两道花绳,挤了挤不存在的眼泪:“师兄,就留两个好不好?”
师元白不语。
“就留这两个,其他的都听师兄的!”礼邡心痛的无以复加。
师元白眯起眼看了看整个场地,最终无奈的点头同意。
要改的实在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