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下一篇的期待的月初尘急忙翻到《失窃的信》,这里面的侦探依然是杜宾。
已经和警察局有过两次成功合作的杜宾,又一次被局长找上门来。
局长带来了一个新的谜题——王宫里一份极其重要的文件被窃走。
窃件人已确定,是在有人目睹的情况下窃走文件,并且知道文件还在窃件人手里。
若文件被泄露给一位不能具名的第三者,就会有显要人物名誉受损,文件持有者因此能摆布这位名誉与安宁岌岌可危的显要人物。
一位重要的女性收到了一封信,在她阅读时,被另一位她不愿让他看到信的人打断。
情急之下,她没有能够将信藏好,而是将信面朝下放在了桌子上,只有信封的地址部分可见。
这时,大臣进入了房间,他敏锐地注意到了桌上的信,并且从信封上的笔迹和收信人的反应中推断出了信的重要性以及收信人的紧张情绪。
为了获取这封信,大臣采取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手法。
他假装处理了一些事务后,拿出了一封与桌上那封相似的信件,并开始阅读。随后,他在谈话过程中用自己那封无关紧要的信替换掉了那封重要的信。
在离开的时候,大臣顺手带走了那封重要的信,而真正的主人因为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无法当场揭露这件事。
大臣作案手法让月初尘感觉有点东西,堂而皇之取走信件,而信的主人只能在一旁急瞪眼,眼睁睁看着他取走了信,迫于这份信里有她的某些把柄,而且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她无力阻止。
警方已经搜遍了那座宅邸里能藏匿那封信件的每个角落,依然还没能拿到信件。
杜宾同伴询问,“有没有可能信并不在他房间里?”
杜宾否认了,他认为在当前宫中特殊情况及卷入的阴谋下,那封信应藏在他的身边以便随时可取,因为随时可取与占有同样重要。
“随时可取?”同伴再次发问。
杜宾断言道,“换言之,随时可销毁。”
月初尘趁着书里面还没写到杜宾给出答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能存放信件的地方。
警察搜得很慢且搜遍每个地方,毕竟他们有长期搜查经验。对房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每个房间花七个晚上。
先检查家具,打开所有可能的抽屉,认为秘密抽屉瞒不过训练有素的警探。用高精度量尺检查,不放过细微差异。
搜完橱柜检查椅子,用探针戳椅垫。还卸下桌面,因为有人会卸开桌面等板面,将柱脚凿空藏东西后再装上,床柱柱脚和柱顶也可能被这样利用。包括全部家具的接榫处都一一仔细核查是否有新动过的痕迹。
还有镜子的镜面和底板之间、卧床和被褥、窗帘、地毯等全部没有放过。
甚至是地面铺砖,检查了砖缝间青苔,未发现被动过的迹象。
还查了书房里的每一个文件包和文件夹以及每一本书,且逐页翻过。
月初尘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下信件,毕竟警方的搜查万分仔细了,自己能想到的,警方也全部都搜查过了。
杜宾则是娓娓道来,为什么警方迟迟找不到信件,自己却可以随手找到。
首先是他们缺乏将自身智力等同于对手智力的自居心理,其次是警方对于对手智力估计不当,确切说是根本没去估计。
他们只考虑自己的神机妙算,搜寻藏匿之物时只想到自己会采用的藏匿模式。
杜宾认为大臣不可能不了解警方行动常规模式,料到会遭拦路抢劫和住宅被秘密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