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绾绾的眼泪流的更凶了:经过这件事,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入。
“我也爱你。”
等到这件事情一了,自己就嫁给他,他要去哪自己就跟着他,守在他的身边,他们再也不分开。
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在了这句话里,只要有对方的这句话,哪怕前面的路再苦再难,只要他们能够一起携手,都能够闯过去。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躺在床上,楚凌炎把和皇上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慕绾绾静静的听着,细细的声音在屋中响起,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直到慕绾绾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楚凌炎这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不知不觉中已接近了黄昏。
原来和自己心爱的人待在一起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他们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让人饭菜端上来吧!”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肚子饿了,慕绾绾还不想起来,趴在男人的怀里听着他说话,她觉得心情是从未这样的好。
“嗯。”
既然他们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那就等着自己把身体养好就可以了。
……
第二天,一道圣旨打破了奉京城的安宁,不过在听到后面只是把婚期延迟了,并没有要取消婚礼的意思,老百姓们也就没有太多的议论。
毕竟这种事以前经常有发生过,只是修改了一下婚期而已。
紧接着又过了一天,皇宫里又下了一道圣旨。
而这道圣旨直接在老百姓门中炸开了锅,这道圣旨是揭露了楚静然不是公主,而是端妃和某个大臣私通的孩子。
圣旨里严肃的表明了皇上的态度,痛批了两人,同时也撤销了两个人的身份。
一时间大街上都纷纷议论起这件事来,这件事的热度还没有过,紧接着第三天又有一道圣旨从皇宫里出来了。
这道圣旨比前两道在老百姓们当中掀起的风浪更大。
这道圣旨讲述了慕瑾年父子三年多前为何会战死沙场,同时又说出了一个更惊天的秘密。
慕星尘没有死,现在正在边关的某个地方疗伤,这消息一出,把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街上开始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这是楚凌炎和慕绾绾经过两天商量以后,做出的决定。
他们觉得既然要报仇,那么慕星尘就有必要恢复身份,以慕家人的身份去报仇才能一雪前耻,也可以让人知道,当年并不是慕家人输的,而是因为小人作祟。
楚凌天是在下圣旨的前一天才知道慕星尘还活着的。
看着底下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他一时之间竟然不敢相信。
“你真的是慕星尘?”
他在这个人的身上找不到半点慕星尘的身影。
祁博武的长相和慕星尘的长相几乎是天壤地别,虽说慕星尘是一名将军,可那长相却不像别的将军那样长相粗犷,反而带一点书生之气。
可面前的这个人,除了身量有些像慕星尘,其他的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当年臣的整张脸几乎毁掉,幸得一位医术高超的人,给臣把脸上的骨头接好。”
祁敬明又让那名大夫把他的脸整成了祁博武的样子,害怕别人知道,一直把他藏在军营之中,不让下面的人接触。
他这才侥幸的捡回了一条命。
可是换了一张脸,可想而知这些年所经历的痛苦。
要不是他自身的强大,换做普通人根本挺不过来。
楚凌天又细细的盘问了一些事情,慕星尘都答了出来,楚凌天这才相信他就是慕星尘。
知道慕星尘还活着的消息,楚静姝跑到了王府,抱着慕绾绾哭了半天。
慕绾绾看到她这样伤心,于是选择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并且把祁云裳现在就是自己嫂子的事也一并说了。
与其让静姝心里还抱着希望,不如彻底的做一个了断,好让她死了那份心。
楚静姝听说了这件事又去了武侯府。
这次,慕星尘见了她。
当楚静姝看到祁博武的那一刻,终于明白自己以前为何看到他总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了。
原来这就是他!
慕星尘之所以愿意见她,也是为了彻底断了楚静姝心里的念想。
“你当年可有喜欢过我?”
现在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心境早已改变,抛弃了小时候的青涩。
慕星尘看着楚静姝,绾儿给他去信经常有提到楚静姝,说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后来回京的时候,他曾给这个丫头带过礼物,主要就是为了感谢她陪伴着绾儿,要说喜欢。
“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
仅此而已!
因为那时候他心里早已有了喜欢的人,是边关那个大胆、奔放、热情的女孩。
楚静姝亲耳听到这句话,悲从心来,她早就应该想到的,可是心里还是存了几分幻想,现在她可以死心了。
“你喜欢你现在的妻子吗?”
楚静姝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可她就是想要知道这样的男人会不会喜欢一个女人。
想到祁云裳,慕星尘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纠结和冷漠,多了一丝柔和的笑意。楚静姝看着他温柔的脸庞,明白了。
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现在的妻子的,要不然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他为何会露出这样一副幸福的模样。
“我可以见见她吗?”
虽然他们在京城已经有一些日子,可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她。
现在知道男人已经有了所喜欢的人,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现在……。”
“相公。”
祁云裳抱着孩子出现在了慕星尘的身后,知道楚静姝来了,她的心就从没有平静过。
以女人的直觉她可以感受得到楚静姝对自己相公的心思,她承认自己心里不舒服,因为她太在乎这个男人了。
她害怕有人和她抢,如果是普通人,她倒不怕,可这个人是公主,她心慌了。
在旁边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在听到楚静姝想见她时,她毫不顾忌的走了出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哪怕男人因此怨她。